人又不是她掳走的,也不是她打伤的,怎么到最后什么罪都让她受了?
死什么死?我又把你怎么样吗!
我就是让你给我解毒而已,结果你呢?我一进来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攻击我不说,要不是我反应及时断了你的灵力,你他妈是不是就要自爆内丹和我同归于尽了?!
白茶捏着他的脸,虎口处的茧子不可避免擦在他的肌肤,引来一阵酥麻。
所以到底是谁要谁死?
谢九思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因为怒火而有了波动,亮若星辰。
又来了,每一次对上她的眼睛,他的心里总是会又痒又难耐。
就像现在,明明对方已经出离愤怒,下一秒可能就要引剑杀了他。
偏偏他移不开视线,就这么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就连刚才翻涌的怒气也平息了不少。
那也是你先对我动手在先。
谢九思喉结滚了滚,不自然地偏头说道。
我不做你的灵宠,你就把我打晕带到这里关起来。如果不是你身上有我种下的火毒,你见我不愿意和你缔结契约,可能早就把我杀了也说不一定。
他抿着嘴唇,闷闷补充。
还有,你也别白费力气了。凤族不会轻易展羽的,除非我自愿,不然你休想拿到我解药。
刚才白茶能放任自己对谢九思发脾气,不过是因为对方并不熟悉自己,她说什么做什么并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唯独有一点,卫芳洲的自尊心很强,她是绝对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所以即使白茶再疼也不能表现出来。
为什么?
什么?
白茶已经疼得快要说不出话了,连呼吸都困难。
我问你为什么你们不能轻易展羽?
不知道是不是白茶的错觉,青年神色有些不自然。
你没必要知道。
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又问。
好,那我换个问法。
怎么样你才能展羽?
不想听到这话的谢九思一下子炸了毛,恼羞成怒地瞪着白茶。
这个你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