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哽了哽喉结,他无奈地扶额:“……手机在樱井那……”
松田阵平也心虚地扭过头:“……我的手机没有带在身上……”
而两人都宁愿看着地面都不想看对方一眼的视线都恰好落在了床头的客服电话上。
松田阵平就像没了子弹的冷.枪,现在沉静得不像他本人,他瞥了一眼电话:“你来打。”
安室透一顿,他立马反驳道:“为什么是我打?不应该是你打吗?如果不是你闯进来,我们会被锁在这里吗?”
安室透的眼中露出寒光,他盯着此刻坐在床边,一言不发、格外沉寂的松田阵平,他感到诧怪,不会是因为药性对松田阵平不管用,让松田阵平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吧……
这点,确实有点可怜。
安室透缓缓走近,他在低着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的松田阵平面前挥了挥手:“松田?你不会……”
安室透话音未落,原本坐在那如同黑影一般的松田阵平突然就如同上了膛的枪,爆裂猛烈地一通输出。
“你已经缓和了吧!那你打电话求助啊!我这样的状态连动都不能动……”说完,松田阵平似乎极小声地呜咽一声,然后他自暴自弃地捂住了眼睛,沉声咒骂着。
安室透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呢,他直起身站好,原本眼中的同情怜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蔑视和狡黠,“你还是小学生吗?这种生理问题解决掉不就行了吗?”
松田阵平蓦然转头,眼角红透湿漉漉得如同委屈的卷毛大狗,他的目光中还带着迷惑。
安室透好心地指了指洗手间。
随即松田阵平发出一声爆呵:“谁要用你用过的洗手间!”
安室透的面孔蓦然变冷,他的眼神如同刀片割在松田阵平滚烫炙热的身体上,他嗤笑道:“那你就一直立着吧。反正我不打电话,要打也应该是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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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樱井明赶过来和诸伏景光他们汇合。
地点是头牌牛郎的个人休息室。
装潢穷奢极欲,比牛郎店还高级酒店。
萩原研二坐在头牌牛郎的牛皮沙发上,他把腿架在玻璃茶几上,然后把手上抓着一沓照片轻蔑地洒在地上。
“哼,这头牌牛郎可真不懂珍惜。依子都给他这么多金钱和财富了,他还非要地位。那金主都对他够好的了,他不禁忘恩负义还心胸险恶,说陷害就拉所有下水。”
伊达航从抽屉中翻出了一堆凌乱的衣物,而那正是这段时间在牛郎店失窃的衣物。
“这头牌牛郎的脑袋倒是不笨,加了偷窃行为模糊偷拍行为的动机,引导我们认为嫌疑人会是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