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依现在的根本没法和周州说话,你去和周州谈一谈,今晚我们就能结束游戏,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结束游戏四个字十分有吸引力,李思文犹豫片刻,低低地应了一声。
现在就去找周州吧,我刚才看见他和那个篮球服神牌在一起,叫什么、什么司空吗?
下一秒,卧室门忽地打开。
温轻本以为他们还要聊一会儿,怔在原地,和卧室里三人大眼对小眼。
龚芸芸站在门边,李思文和陈依依则在她身后,陈依依坐在床上,低着头,神情呆滞,似乎还没有缓过来。
龚芸芸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温轻:你听见我们说的话了吧?
来的正好,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解释。
她的语气高傲,带着丝讥讽。
温轻微微皱眉,抿紧了唇。
龚芸芸已经认定他是引路人,不管现在说什么,对方都会觉得他是在狡辩。
因为刚才哭过,温轻的眼眶有些红肿,手上又缠着绷带,看起来有些可怜。
看着他的模样,龚芸芸心底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别在他妈的装可怜了。
你是不是想不出借口了?我告诉你,装可怜这套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
温轻眉心紧蹙,缓缓开口:我没有装可怜。
也没有在想借口。
龚芸芸冷笑: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默认了吗?!
说着,她看了眼身后的李思文和陈依依,神情逐渐激动起来,她似乎想克制脸上的表情,不但没有成功,脸颊反而还微微抽搐,表情异常诡异。
温轻纠结了会儿,小声说:我不说话是因为对你无语。
你他妈说什么?!龚芸芸神情一变,脸颊的抽动更明显了,全然没有之前清秀的模样,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忽地,走廊尽头的卧室门打开。
周州走出来,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这话看似是问是在场所有人,但他却只盯着龚芸芸。
没事。
龚芸芸挤出两个字,砰的一声,用力地关上卧室门。
温轻看了眼紧闭的门,又看向正前方的周州。
他身旁还站在司空,司空淡淡地看了眼温轻,随即回到卧室,关上门。
走廊上只剩下温轻和周州。
周州目光在温轻脸上扫过,接着落到他左手手臂。
一会儿时间不见,又受伤了。
周州阴沉着脸,大步走到温轻面前:是不是郁刑干的?
温轻愣了下: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