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生平第一次主动抱人,他眼睫微颤,磕磕绊绊地问:好、好了吗?
郁刑沉沉地看着他,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那抹香气。
半晌,他哑着嗓子问:我说你还是处男么?
温轻怔了怔,本来就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全身,他的脖子、胸口都泛起淡淡的红色。
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温轻又羞又恼:处、处男怎么了!
郁刑狭长的眸子微微弯起,轻飘飘地说:处男好啊。
我就喜欢没经验的,方便调戏。
温轻只觉得自己脸颊越来越烫,很快,大脑轰的一声,便停止运转。
他完全没办法应付郁刑这种外骚里骚、不知羞耻的人。
半晌,郁刑弯着唇,心情很好地说:这是个很简单的游戏,不用想太多。
用你的小脑袋瓜子想想字面意思就行了。
温轻的脑子开始慢吞吞地转动,还是想不明白。
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
我、我温轻顿了顿,挤出一句话,我都抱你了。
郁刑纠正:只是抱了一下腰。
我很公平,他凝视温轻,暗示道,你给我多少,我也给你多少。
话音刚落,厨房门口多了一道身影。
季予走进来,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全身通红的温轻。
他笑了笑,对温轻说:温轻,我有点事情想和郁刑单独谈谈。
温轻点点头,看了眼郁刑。
郁刑朝他眨眨眼,暧昧地说:你好好考虑,我在床上等你。
温轻头也不回地离开厨房。
过了会儿,看不到温轻的身影后,季予掀了掀眼皮,问郁刑:你准备告诉他了吗?
郁刑撇撇嘴:我说了那傻子也不会相信。
季予静静地看着他,突然笑了笑:所以你是想告诉他。
郁刑脸色微变,嘴角下压。
见状,季予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你心软了,有趣。
郁刑冷下脸,反问道:那你呢?
季予淡淡地说:众生平等,我当然对大家一视同仁。
马上就轮到温轻了。
可能用不了多久季予半阖着眸子,脸上带笑,他就变成下一个李思文。
变成你最讨厌的样子。
郁刑轻嗤一声:放心,他和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