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兹偏头看他,地下室的定顶光洒在温轻头发,他黑色柔软的发丝泛着层淡淡的光晕,昳丽的眉眼低垂着,像是一副油画。
奥兹:他们对你的态度不同。
温轻低垂着眸子,心想,还不是因为入学那天发生的事情。
也有可能因为上个副本他见到了郁刑?
总之就是
温轻抿唇:我倒霉。
奥兹凝视着他的侧脸,温轻长得是好看,但比他好看、比他柔弱的人多了去,但没有一个人像温轻一样,身上有着复杂的气质。
纤弱又坚强,可怜又可爱。
看起来是朵娇弱的花,又好像很耐艹。
奥兹对温轻有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度和欲望,这些年从未出现过。
他舔了舔唇,问道:你对我用了什么道具?
温轻奇怪地看他:没有。
怀疑是不是奥兹听不懂自己话里的意思,温轻又说:我的意思是,我没有道具,不是没有用道具。
奥兹掀了掀眼皮:你很香。
温轻:???
他默默地拉开两人的距离,结结巴巴地说:咱、咱们用的是同款沐浴露。
想了想,温轻对他说:你、你也很香。
奥兹嗅着空中淡淡的甜香,抿唇道:是你身上的味道。
他突然抬起右手,凑到鼻尖嗅了嗅,缓缓说:我的手都被你弄香了。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温轻却看出了涩情的含义,这是手刚刚碰过他。
温轻脸颊发烫,震惊地看着奥兹:你、你
奥兹半阖着眸子,鼻翼微动:闻起来很甜。
尝起来应该很好吃。
温轻惊得说不出话,这个外国人不知羞耻!
他偏过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接下去的一段路十分沉默,不论奥兹说什么,温轻都没有搭理他。
直到身旁的工具人停下脚步,推开了一扇铁门,示意温轻进去,他才抬头瞥了眼奥兹。
奥兹绿色的眸子注视着他,像是藏在暗处的野兽,伺机而动。
温轻背脊发寒,连忙走进禁闭室,自己给自己关好门。
一关上门,温轻心脏便重重的跳了下,开始害怕。
这里可是禁闭室。
缓了好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转过身,三步之外就是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