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通那肌肉,揍起来应该很爽吧。
李景景哭丧着脸说:温轻,那我们怎么办?
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没用的菜鸡了。
温轻拍拍她的肩,干巴巴地安慰道:他不可能一直关着白通。
神诞日的时候肯定要放出来。
李景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然后我们就一起去世。
温轻沉默了会儿,小声说:说不定神不会杀我们呢?
李景景愣了愣。
温轻偏头看她,轻声问:怎么了?
我好像有点思路了,李景景看着空气,慢慢地躺到床上,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想了一晚上,两人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周五到了。
祷告日。
祷告日的活动比周四的烧香更简单。
早上吃完饭,老师领着所有人前往神殿祷告,时间到了又把人领回食堂吃饭。
在神殿祷告了整整一天,直到晚饭结束,温轻才有了自由活动的时间。
李景景压低声音说:咱们要不去找白通吧?
能不能把他捞出来?劫狱?
温轻看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又看了看李景景的胳膊,诚恳地说:我觉得我们去的话,不叫劫狱,叫送人头。
李景景:
她沉默了会儿,说道:咱们要不去看一看?
看看能不能和白通说上话,反正现在不是宵禁时间,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温轻迟疑了会儿,点点头。
和前两天一样,大祭司楼大厅有很多老师,来来往往,进进出出。
眼看着都六点半了,还有不少老师。
李景景皱眉:这根藤干嘛啊,怎么还不去睡觉。
直到六点四十五,最后一个老师才消失在他们视线里。
还有十五分钟,李景景皱了皱眉,对温轻说,时间可能来不及,咱们今天先找找白通在哪里,明天要是还关着人的话,就明天再来。
温轻点点头,跟着李景景跑进大祭司楼。
他体力不好,还没走进地下室,在楼梯间便气喘吁吁,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李景景瞥了他一眼,视线陡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