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下楼,刚走到门口,还没有敲门,季声便打开了门:哥哥,堂哥。
他递给温轻一双粉色的拖鞋,笑道:小爸说,这双粉的是哥哥的。
温轻愣了下:谢谢。
刑择看了眼温轻的拖鞋,又看了看自己脚上客人专用的拖鞋,笑问:没有我的么?
季声摇头晃脑地说:没有没有。
只有哥哥才有。
刑择勾住他的脖子,又问:为什么没有堂哥的?
季声皱了皱眉,推开他的胳膊:因为堂哥不配。
刑择笑骂道:臭小子。
餐桌边的夏言斯瞥了眼季声,淡淡地对温轻和刑择说:别闹了,过来吃饭。
温轻喊了声叔叔好,跟着刑择走向餐桌。
餐桌上摆满了中式早餐,包子、奶黄包、油条、茶叶蛋等等,非常丰盛。
温轻坐到刑择身边,刚坐下,夏言斯递给他一份文件袋。
谢谢。温轻道谢,打开看了看。
嗯,看不懂。
他细声细气地问夏言斯:夏叔叔,我生病了吗?
没有,夏言斯坐在他对面,掀了掀眼皮,出乎意料,你的身体非常健康。
不像是整天宅在家里的,数据比大多数日常锻炼的人还要好。
温轻愣了下,点了点头:那就好。
很难得,现在大多数年轻人都是处于亚健康的状态,季狱放下筷子,对温轻说,既然身体没有问题,可以去医院或者来诊所做一些心理测试的问卷。
刑择吃包子的动作顿了顿,抬头问:什么心理测试?
季狱看了他一眼,解释道:温轻睡眠质量不好,前几天的黑眼圈很严重,可能是因为长期积攒的压力,再加上花坛的事情刺激。
刑择扭头看向温轻,他知道温轻前几天没睡好,但没有想到还和心理因素有关。
很严重么?
温轻脸颊微红,小声说:我这两天睡得都挺好的。
昨天晚上也没有再做噩梦了。
这样啊,季狱看着温轻,轻描淡写地说,可能是因为刑择留下了吧。
温轻愣了愣,抬眼看向季狱,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季狱弯了弯唇,笑道:警察叔叔总是给人安全感。
忽地,夏言斯开口道:季狱。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眉眼冷漠,看起来似乎比平常还要冷?
季狱扭头,微笑着看他:嗯?
夏言斯冷着脸:食不言。
季狱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容,抬手放在唇边,对温轻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温轻眼睫颤了颤,低下头喝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