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被子后,才透过被子和床铺的缝隙继续打量傅然修。
傅然修的侧脸棱角分明,眉眼轮廓透着股冷意。
他的冷不是普通的冷冰冰,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带了丝阴森感,像令人瘆人,寝室仿佛都冷了数度。
傅然修给他的感觉,有点像季家人给他的感觉。
不过他没有季家人收敛的那么好,更为直观。
温轻紧张地掐了掐掌心,迄今为止。
他的直觉都很准。
忽地,傅然修放下手里的书,站起了身。
温轻连忙压了压被角,挡住自己的脸。
脚步声响起,傅然修似乎是走到门口,接着哒的一声,灯关了。
紧接着熄灯音乐响起,吵吵嚷嚷的寝室楼逐渐安静下来。
温轻心想,傅然修是要睡觉了吗?
念头一闪而过,被子外又亮起了微弱的灯光。
温轻竖起耳朵听了会儿。
熄灯后的寝室楼很安静,以至于傅然修格外清晰。
温轻歪了歪头,悄悄扯起被子一角。
傅然修还在书桌前,他开了盏小台灯,继续看书。
时不时在书上圈圈画画,似乎是在做笔记。
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温轻突然意识到傅然修和一班其他学生的不同。
一班学生上课的时候很认真,不开小差,但课外时间还是在放松、做自己的事情。
傅然修熄灯后还在认真看书
看得还是宗教相关
该不会是搞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宗教仪式?
温轻闭着眼睛,想着想着,困意上涌。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明天得找个机会用一下道具。
先确定班长的属性。
第二天
早上六点半,起床铃声响彻宿舍号楼,悠扬的歌声持续不断,想赖会儿床都不行。
温轻脑子懵懵的,慢吞吞地起床洗漱。
天黑蒙蒙,太阳还没升起,高中生们就起了。
起的太早,温轻没有一点儿食欲,在楼下买了面包牛奶,准备回教室再睡一觉。
还没走到教室门口,便听见前面的几个同学低声讨论:
卧槽,一班人齐了。
这才七点,我还以为我们够早了。
不愧是一班。
前两天还没有这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