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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轻沉默片刻,挤出两个字:没有。

    江言眯了眯眸子,他眼妆上挑,眯起眼睛看人的模样将将信将疑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温轻脸颊微红:真的没有!

    他就不懂为什么江言能往那方面想。

    温轻立马说:他就给我剪指甲了。

    说完,他举起两只手,指尖屈了屈,作成爪子状,让江言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指甲被修过了。

    他想让江言把注意力放在手上,但江言的注意力情不自禁地凝聚在他的动作上。

    两只爪子摆在脸颊边,怪可爱的。

    江言心里有点痒。

    温轻眨了下眼,强调道:他只给我剪了指甲。

    傅然修可能对美甲方面很感兴趣。

    江言:

    嗯?

    温轻想了想,解释道:他服务非常周到。

    江言垂下眸子,盯着他的手。

    手背布着淡淡的青色脉络,手指白嫩修长,指甲盖粉嫩嫩的,看起来很健康,也很适合握在掌心把玩。

    怎么个周到法?江言眉梢微挑,伸出手,放到温轻眼前,面不改色地说,你用我的手演示一遍。

    温轻:

    男女授受不亲。

    江言挑眉:那男男呢?

    温轻沉默了会儿,慢吞吞地说:男生之间的话,有肢体触碰很正常的吧。

    江言笑道:那我是男的。

    温轻再次沉默。

    江言红唇勾起,笑道:不信吗?

    要不要看一看?

    温轻无话可说,干巴巴地挤出三个字:不用了。

    怕江言又说些有的没的,他连忙说:我给你讲一遍吧。

    江言不再逗他,应了声,示意温轻继续。

    温轻开口道:他就看盯着我的手看了会儿,然后

    他回想了一下傅然修当时的神情和动作,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词汇,只好说:然后他抓着我的手,嗯剪指甲。

    剪完还用工具磨了磨,说着,温轻手指仿佛又感受到了傅然修灼热的视线,他忍不住在裤腿上蹭了蹭,擦去并不存在的感觉,继续说,最后还用湿巾给我擦手了。

    描述起来过程有点简单,温轻又补充了一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过去。

    说完,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明明不是修剪全部的指甲,但是傅然修极其认真细致地擦拭了他的手。

    温轻抬眼,茫然地问江言:你们做美甲的时候不是这个流程吗?

    江言没做过美甲,不清楚具体流程,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回答温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