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小声问:你脱我衣服了吗?
管家:没有。
温轻哦了一声,心想,那是温镜脱的?还是他自己睡懵了脱的?
001应了一声:【嗯,你自己脱的。】
【不要诬陷管家。】
温轻慢吞吞地哦了一声,仔细回忆,昨天半夜好像是觉得有点热,然后把衣服脱掉了
不过
【001,你刚才的话是在护妻吗?】
001:【】
温轻还想说什么,突然感受到管家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抬眼看过去,只见管家垂眸系着袖口。
系好最后一颗袖扣的时候,管家托着他的掌心,缓缓低头,在他手背上落下轻吻。
不知道为什么,温轻突然从管家湛蓝的眼睛看出了一丝虔诚。
不像是对娃娃,更像是对、对
温轻大脑空白了一瞬,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他连忙缩回手,对管家说:你给我穿衣服,不要、不要做别的事。
管家垂眸:是。
他伸手圈住温轻的脚踝,继续为温轻穿衣服。
温轻没有看管家,对着天花板发呆,强迫自己忽略管家的温度和动作。
腿上的触感越来越真切,越来越痒,他抿了抿唇,对管家说:我知道镜子的事情了。
管家手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平静地应了声:是。
温轻看着天花板,继续说话,想要用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穿完衣服我要去找小季予。
早饭的话你直接送到小季予房里就好了。
我要吃煎饼果子和豆浆。
再给小季予多拿几个包子。
温轻叽叽喳喳地说了好一会儿,想到什么水岸,没有一秒停顿。
直到管家为自己穿好裤子,他才呼出一口气,干涩地说:给我倒杯水。
是。管家眼底的蓝光飞快地闪了闪,给温轻倒水,放到他唇边。
温轻低头喝了口水,感觉自己现在像是瘫痪病人。
他抿了抿唇,再次看向镜子。
依然像是面普通的镜子,没有任何异常。
温轻也没有感受到温镜的视线。
是休息了吗?
还是温镜的存在也有冷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