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想象了一下这个场景,有点安心。
感谢警察叔叔。
夏言斯勾了勾他的下巴,淡淡地说:你似乎误会了。
人越多,你危险。
说完,他的指尖沿着温轻的下巴,缓缓下移。
夏言斯的体温不高,隔着T恤,温轻都能感受到他冷冰冰的指尖,像是把手术刀似的,慢慢下划,令人有种被即将被开膛的错觉。
我不想你被别人看见,夏言斯屈了屈手指,缓缓说,所以你要乖一点。
温轻抿了抿唇。
里面的同志。门外的警察又继续说话。
能让我们听一听人质的声音吗?
夏言斯轻轻捏了下温轻腰间的软肉:叫一声。
刑择现在应该很担心你。
温轻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现在没事。
听出温轻的声音语调还算正常,刑择心底松了口气,再次对小警察说:他不会伤害人质。
趁现在进去。
不行不行,小警察连连摇头,继续安抚刑择,你不要着急,我们杨哥是专业谈判的。
刑择黑着脸对他说:我说的是真的。
他是我小叔的伴侣。
我很了解他。
小警察长叹了一口气:不至于兄弟,真的不至于。
你这话也太离谱了。
刑择:
小警察劝说:咱们先耐心地等一等。
他应该暂时不会伤害人质。
刑择面无表情:他会做其他事。
一门之隔
夏言斯将温轻的双手按在墙上,右脚抵开他的膝盖,将人牢牢困住。
温轻起初还很镇定,夏言斯只是在亲他。
脸颊的指印处,被夏言斯啄了一口。
有点疼,又有点痒。
夏言斯低垂着眸子,舔了舔脸上的红痕,轻声说:你身上的香味,从来没有变过。
他说话时,嘴唇若有似无地蹭着温轻的脸,一开一合,像是在亲吻,又像是舔咬。
夏言斯的指尖泛着冷意,唇齿间的呼吸却是热的。
温轻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拂过脸颊,吹到耳廓。
夏言斯轻轻地咬了口他的脸颊,沿着下颌线落下一串细碎的轻吻。
温轻偏头躲开,下一秒,颈侧被夏言斯咬住了,像是品尝美食似的,慢条斯理地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