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能起表率作用了。”乔治看向西尔维亚,被她笑着推了一把,“快教训这个不懂事的小级长。”
“看看我们今天有多倒霉。”罗恩发着牢骚,把他的课程表塞到了弗雷德鼻子底下,“我还从没有碰到过这么糟糕的星期一呢。”
“真好啊——我开始怀念五年级的课表了。”西尔维亚凑过去看时忍不住感慨,“相信我,年轻人,苦日子在后头呢。”
“如果你像我们一样就只有好日子。”弗雷德扫了一眼课程表,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老弟,如果你愿意,可以来点儿鼻血牛扎糖,很便宜的。”
“为什么便宜?”罗恩怀疑地说。
“因为鼻血会一直流个不停,最后你整个人都缩成一团。我们还没有研究出完美的解药呢。想把握好比例总是不容易的。”乔治咬了一口熏鱼,“西尔试过,你可以问她。”
“也还好,也就是小天狼星差点变成狗咬死他们的程度。”西尔维亚拿过一盘烤面包,轻快地说。
她是亲眼见证着速效逃课糖的成长。总的来说很成功,但他们还不能精准地掌握好发病的效果和相应合适的解药。她都还记得那次因为吃鼻血牛轧糖而把庞弗雷夫人吓一跳的事。
“谢谢啦,”罗恩闷闷不乐地把课程表装进了口袋,“我想我还是去上课吧。”
“说到你们的速效逃课糖,”赫敏严厉地瞪着弗雷德和乔治说,“你们不能在格兰芬多的布告栏上贴广告招聘试验者。”
“谁说的?”乔治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我说的,”赫敏瞪着眼,“还有罗恩。”
“这事儿跟我可没关系。”罗恩赶紧说道。赫敏气呼呼地瞪着他,弗雷德和乔治忍不住哧哧地发笑。
“可我们的学生头子没觉得有问题。”弗雷德摇头晃脑地说,“别那么敏感,新级长,没有任何规矩说明不可以不是吗?”
“你觉得没问题?”赫敏把目光转向西尔维亚。
“如果你是考虑到风险的话,赫敏。”西尔维亚有点不太敢和赫敏对视,“你看看我,我就是他们常年以来的小白鼠志愿者,现在不也活生生地坐在你对面吗?”
“知道我为什么不先找你说吗?反正你总会想办法包庇他们。”赫敏哼了一声。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改变腔调了,赫敏,”弗雷德正在往烤饼上涂抹厚厚的黄油,“你们开始上五年级了,很快就会求着我们要逃课糖。”
“为什么上五年级就意味着我需要逃课糖呢?”赫敏问道。
“五年级是0.W.Ls年。”乔治解释道。
“那又怎么样?”
“那就是说,你们要没完没了地应付考试。”弗雷德幸灾乐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