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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横滨的第二年就和他认识了。

    一直以来我对他的印象都是医术精湛为人幽默的大哥,虽然看上去有些不靠谱其实是个好人。

    2010年初,我从法国回到日本,结束了为期三个月的旅行。委托的工作室如期结束了工作,整座房屋的每一块木板都用手工雕刻了深深浅浅的木纹,这家店本身说是艺术品也不为过。

    我开始四处跑够买心意的家具,偶尔心血来潮也会坐在院子里手工打磨些木雕。

    我常年习剑身体素质特别好,忙起来忘记休息又赶上下大雨,亲戚造访同时脚在雨水沟里泡了很久,扛着家具在屋檐底下疼的死去活来。这是我第一次生理期疼痛,生理期着凉原来是这么严重的问题,我几乎疼晕了过去。大雨如注,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我浑身湿透地蹲着,捂着刀绞似的小腹,疼的眼前发黑。

    森鸥外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打着一把黑色的伞,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打包的金枪鱼三明治,凌乱地发丝贴在脸上,他长着张显嫩的脸,三十多岁的人了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

    “你还好吗?”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是医生。”

    白天,还是下雨天一个成年男性穿着白大褂在街上乱逛不是医生就是变态杀人狂。

    他的白大褂上没有医院的标志,我是后来才发现的,也许是私人医生,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你住在附近吗,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扶你回去。”

    而当时我痛地根本站不起来。

    “得罪了。”

    森鸥外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很高,看着瘦可长年训练身上肌肉比例很高,我有点惊讶,他看起来这么纤细抱了我一路竟然脸不红气不喘。

    回到了花店,他非常娴熟地治疗了生理期疼痛。

    “你一定是个优秀的妇科大夫。”我喝着热气腾腾的姜红糖水怏怏地靠在沙发上,还不忘夸他。

    治疗痛经真有一手。

    刚才还给我按摩了脚底穴位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