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动给他补充道:很普通嘛。
“我认识森鸥外也有十年了,竟然才知道他有妻子。”
什么?妻子?
我是不是跳了一百章 ,为什么会从类似情人的女人变成妻子啊!
对方的老大命人把我从袋子里放出来,也没说捆上我,是觉得我肯定逃不了吧。
接下来就是很俗套的“你的女人在我们手上”,不知道森鸥外会不会来呢。
哪个佣兵嘀咕了一声“她怎么还不醒”,我为什么要醒?
又过了一阵,有人来看我醒了没。
“她醉死过去了。”
“泼醒。”
冰冷的一盆水浇在了我头上,透心凉。
我的心情一下子很不美丽了。
这是一座毫无新意的废旧工厂,许多机器被拆的七零八落,有个穿毛领子的雄壮大汉正盯着我,“伊藤润富江。”
我坐起来,冷的直哆嗦。
“给她件外套。”
我并不想要你们脏兮兮的外套,姐姐是有洁癖的好吗。
这里除了那大汉外看着都比我小的样子。
“你们为什么抓我?”
“为了引森鸥外过来,只要你听话我可以保证不伤害你。”大汉跳下来走到我面前。
他的脸是很典型的德国男人的脸,我可以肯定在资料库里见过他的悬赏令,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低着头,一副服从的模样。
他很满意,叫人送了瓶热饮来就走了。真是对我放心的很。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没一会就睡着了,等我再醒过来身上竟然批了五六条毯子和外套,硬是把我热醒了。
……你们这个佣兵组织有点过分了。
是想捂死我吗?
弗雷德·普鲁士勒一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滑稽的画面,他的人质被大量毛织品活埋了,那些大衣每件都有五斤以上的重量,加上毯子,起码有五六十斤,别森鸥外还没来,他的女人就断气了。
“你们在干什么吗!”
雇佣兵们穿着单衣,抱着膀子挤在一起取暖,看见老大怒气冲冲地来了,有点茫然地说:“没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