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他说他是横滨船舶协会理事,叫森鸥外。”
我差点没把手机屏幕扣碎,船舶协会理事?怎么不说自己是横滨保安团团长呢!
我太阳穴都疼了,“妈,他,我……”
我想说马上回去,只是福泽谕吉会不会同意呢。
然后我就听见芥子女士不赞同地说,“我听说那个港黑首领只对小女孩感兴趣啊,富江啊,你可得擦亮着点眼睛。”
森鸥外这点癖好竟然传到我妈耳朵里了?还有我妈竟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你可别小看你妈,咱们家也有总持会的生意呢,我可不是普通的家庭主妇。”
行行行,知道你厉害还不行。
“他说来干什么了?”
“路过,顺便来拜访,说和你认识十年了竟然一次没登门,很惭愧呢。”
“还说你给他织围巾……你什么时候会织围巾了?”
我:“……”头疼。
“你爸快回来了,要是让他看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把我逐出家门?”
芥子夫人,“你这孩子怎么总没个正形,这次我会帮你压下来,你啊,好好整理下吧。”
挂掉电话,我不禁叹了口气,竟然还要老妈出面解决危机,真是丢脸。
而此时,一艘没有被记录在案的潜艇悄悄地浮上了横滨的海面,一个有着奶油巧克力发色的男人站在灰色的潜艇上,黑色兜帽下是一张可以登上征兵海报的面孔,正直、热血、英勇、无畏这些词语都可以用来形容曾经的他。
而现在,他只是个失去了容身之处的可怜之人。
为了求死辗转各地。
“纪德大人,我们为什么来日本?”
安德烈·纪德看向这个远东国家的一角,在失去了一切和存在的意义后他终于想起来,他还有重要之物。
“Tomie。”
安德烈·纪德摸着脖子上缠绕的刺绣着鸢尾花的羊绒围巾,眼中闪现出志在必得的铁血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伊藤润富江:爱他,就给他织围巾。
森鸥外:我的是私人定制。
纪德:我的是手工刺绣。
森鸥外:我的价格贵。
纪德:我的象征着爱。
福泽谕吉:我的围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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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情报】
纪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