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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卷轴里的糖果是用吨来计数的肯定扛不住她这么吃,“牙齿会坏掉哦 。”

    “爷爷会治好。”

    听到孙女这么说柱间豪爽地大笑,引来扉间责怪的眼神,“不能因为这样就让小纲没限制地吃糖。”

    “我倒是认为让她一次性吃够,说不定以后就不想再吃了。”

    柱间和小纲都觉得我说的对。

    扉间一个人生闷气了。

    我想他肯定觉得自己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今生才捞到老黄牛的命。没办法能者多劳嘛。

    今天还是在我这里就餐,树屋还是当年柱间觉醒木遁时建造的树屋一体?这么多年了竟然没有虫蛀,看质量肯定远超70年,说不定维持百年以上也没问题。

    “新一代的千手没有觉醒木遁的?”我问。这么优秀的建筑资源最好全族人手一份,木遁似乎不是遗传的特殊血迹为什么只有柱间一个人觉醒啊。

    水和土不管其他人怎么组合出来的都是泥遁,其他国家的天才倒是有合出来熔遁的,技术革新可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比如说木鱼,顶着忍界之神之子的强大压力,很多人都觉得他能觉醒木遁,成为下一代木叶人的中流砥柱,按理说他觉醒木遁的可能可比其他人大得多,可二十年来无数次进行水属性查克拉与土属性查克拉的融合,只融出来奇怪的泥遁术,或者说水泥,我觉得泥遁术的实用性不下于木遁,虽然在战斗上逊色许多,可是在修桥铺路盖大楼上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这是个不亚于柱间的血迹天才!

    当木鱼因为没开发出木遁灰心丧气时我是这么鼓励他的。

    “可是我是忍者啊怎么能去盖房子?”木鱼像个老古板似的说。

    为了不让他成为真正的老古板,我拿出了两根重量尺寸都一模一样的金条摆在他面前,严肃地说:“木鱼啊,你面前有两根一模一样的金条,你能分辨出哪个是忍者赚来的哪个是没有力量的普通人赚来的?”

    木鱼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垂头丧气道:“我分不出来。”

    分不出来就对了,我凭什么年纪轻轻就在异能特务科身居高位,凭的是能力吗?

    当然不是!

    凭的是我是财阀的继承人,还是投资界的奇才,高利贷行业的后起之秀!

    一己之力扛起了摇摇欲坠的特务课资金链,所以种田山头火长官才对我寄予厚望,打破了日本社会严重的论资排辈沉疴,并不是我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是因为有更多的人没钱我才了不起。

    “年纪轻轻的忍者如果能活到五六十岁退休,那么他一生赚到的报酬大约是这个数。”我拖过来一个小黑板给木叶新一代列了个数据,“这是下忍的、这是中忍的、这是上忍的……但是如果本应该赚到这个数的忍者十几岁或者还是个十岁以下就光荣了,你算算,失去了多少守护木叶的钱?”

    木鱼盯着一溜数字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蚊香眼,“守护木叶不是要火之意志……”

    “你个傻孩子,这些话听听就行了,可别信以为真啊。你想一想,假如你和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谈星星谈月亮终于结婚了,但是你不赚钱回家,还让夫人拿嫁妆钱养家糊口,甚至靠夫人养活,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