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什么嗯,真的。
喂!
芙尼塔瑞亚的夏天从什么时候开始?
当教堂前的广场看不到鸽子,丛立的树木最后一支枯枝也长出了新芽;当阳光让海面变得波光粼粼,慵懒的人们涂着防晒油躺在沙滩上,鲜少有人翻阅的晚报的诗歌专栏上多了几行无头无尾的颂夏诗时,芙尼塔瑞亚的夏天就要到来了。
你在高高的雕像面前停住脚步,仔细地端详着这座精美的石雕;而在下面的底座被擦拭掉尘土后,则露出了几行字:
「这里只有两种诗人:一种不慕钱财,另一种假装不慕钱财。」
「这里只有两种芙尼塔瑞亚人:一种爱着初夏,另一种假装不爱初夏。」
「您说的对;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人是诗人,一种人假装自己不是诗人。」
你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举起摄像机把这些有趣的雕刻拍了下来。
当你再抬起头准备拍摄这座雕像时,看到那位意气风发的青年正面对面地和雕塑站着。
你抿了抿嘴,鬼使神差般下意识地按动了快门。图片中的青年嘴角微微扬起,那双无光的深蓝色眼睛显得有些疯狂和冰冷;可阳光落在他橙棕色的发顶,又让人想起了午后懒洋洋的麦穗在风中摇曳时的景象。
你的脑海中便突然浮现出了一首不知从何而来的诗:
「他是风,也是雨;」
「他是一片尖锐的刀刃,也是稻田中摇曳的麦穗;」
「他是仲夏夜前的梦,是最深的蓝;」
「他是我的少年。」
你抿了抿嘴,带着笑意把这家伙拽了下来:喂喂,你在干什么?和雕塑比身高吗?
他装作没听懂你的玩笑,甚至还一脸正经地站直:伙伴,你不觉得如果以一比一的比例复刻下来,还是我更高一点吗?
你嘲笑道:哎呀呀,不知道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一席「公子」达达利亚在干些什么呢?哦,原来是在与一座雕像比身高啊。
达达利亚装作气愤地揉了揉你的头发,学着你的语气:哎呀呀,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喝醉酒后干了什么呢?哦,原来是在学八爪鱼啊。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