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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不想看书,也不想逛街,更不想和所谓的同龄人接触,她不想回到热闹的市区来,只想像过去那样,与千穆哥和Rye一起,三个人住在偌大的疗养院里,继续过着即使撇开实验,也依然能感到幸福和重要的生活。

    “……Rye。”

    “你能把我哥找到吗?”

    茶发女孩问。

    沉默的男人隔了片刻,才蹲下,认真地凝视她的双眼。

    他不能为他们提供任何帮助,却仍旧从他们那里得到了珍贵之物。

    自觉愧疚的男人触到了手边的袖扣,又一次下定决心。

    “我保证,会帮你找到他的。”

    ……

    千穆正坐在公园某棵树下的圆椅上,背后是鸽子不时落地的宽阔广场。

    面前的喷泉正巧伴随音乐的节点高高地跃起水流,宛如绽放的礼花,下一刻便落入了荡漾的池水中,溅起唰啦啦的水声。

    他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半个小时,到了以后便一直坐在这里,欣赏并不怎么新奇的喷泉表演。

    正值工作日,没有顽皮的孩子在喷泉旁边跑来跳起,他独享了一阵静谧,才有人步伐稳健地靠近,仿若无意地坐在了同一棵树下,只与他隔了半米的距离。

    千穆看着没有动静了的喷泉,而那人对着广场的方向,放下背上颇为沉重的包,手里似乎拿着一小袋在广场门口买的饲料包。

    饲料包还没有开封,恰好扑腾着落在脚边的鸽子无视了他,咕咕着昂首走远。

    广场上寥寥无几的路人在几十米外,被鸽群包围,想来也无心关注他们这边。

    但那人开口道。

    “两年了。”

    “不对,已经两年半了。”

    “你,可算想起来我了啊……”

    ——好一个幽怨难缠的语气,如同惨遭负心人抛弃的痴男怨女。

    负心人千穆:“呃……”

    其实没有忘记,偶尔还是会想起来的,只是相当敷衍,也无法见面交流。

    但把这人一脚踢出组织,忽悠来当了联络员后,就冷酷无情地把他往外面一丢,一丢就是两年多——好像也是无法辩驳的事实。

    他对此颇感歉意。

    所以开口:

    “不好意思,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