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的墨镜是他亲手挑的,价格没有太昂贵,贝尔摩德虽然是自己选的,可价格最贵,姑且也能达成一个平衡——今天的BOSS也在隐晦地端着水。
为了配合他们,他也给自己随便挑了副普通的,墨镜三人组出现在游乐园等地点,还是有一些显眼,但总比之前那随时可能召唤江户川柯南和杀人案的氛围好多了。
千穆玩得很开心。
因为他了却了惦记多年的一大夙愿。
经过实地测试,Gin戴着帽子坐云霄飞车,帽子还是会被吹飞的,甚至没熬过一秒钟。
在云霄飞车缓慢爬升至高处,猛然下冲的那一瞬间,在游乐园买的花里胡哨帽子便嗖地飘起,含泪离坐在最后排的杀手先生而去。
“果然还是会掉的嘛。”BOSS若有所思,“所以之前不会掉,是因为在帽子底下悄悄别了发卡还是回形针?”
下属还是有点小心机的啊。
Gin无法辩驳:“……”
毕竟日理万机的他,早就忘了自己戴着黑礼帽坐云霄飞车的小事了。
“哈哈哈——说不定是在发顶涂了胶水呢,方便又省事,还能为约瑟节约报销帽子的经费,胶水可比帽子便宜,对吧贴心的黑泽先生?”
黑泽先生的绿瞳露出豹纹墨镜也挡不住的寒光:“没错,所以胶水有很多,拿来黏住你的嘴正好够用。”
又开始了。
但也没完全开始。
BOSS见机不对,立马拉上两个人:“好啦好啦云霄飞车坐完了,我们去下一个地方,走走走。”
无论是游戏厅还是游乐园,人挤人嘈杂得要死的动物园还是只有轻音乐循环播放的清吧,这些普通人习以为常的地点,本应都与他们无缘。
但这充实的一天下来,居中的男人始终饶有乐趣,只要和他待在一起便心满意足的女人不用多提,另一个男人度过了最开始的极度不适,习惯得竟也飞快。
具体表现为,银发男人的表情变化完全封死,就算只在酒吧坐了十分钟,就有路人一个接一个凑上来搭讪,也懒得多抬一点眉。
放在两天以前,这些胆子够大的路人还能迈开双腿遗憾地离开酒吧,简直是天下红雨的奇迹。
Gin的脾气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修身养性变好,反而因为憋太狠,更暴躁了。
可与BOSS(他也自动屏蔽了贝尔摩德)私下相处的两天是例外。
BOSS要他休假就好好休假,别管那些处理不完的公务,他这两天就真的没再打开过邮箱,顶多在睡前听数码宝贝聒噪几句,确定组织暂时还没有被狂欢的老鼠们捅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