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
我拨开在我胸前蹭来蹭去的脑袋,勾起手指不轻不重的在它的脑袋上打了一下。
被敲之后它抬起头,迷茫的样子似乎是不明白我要干什么,然后目光盯在我抬起的手指不动了。
我有了一种小小的不祥预感。
它一口叼住我勾起的手指。
就像是电流通过,‘嗞啦’一声从我手指通到大脑,打得我身体一弹。
“你难道还混有电鳗的基因吗?”
我猛的甩开手,想从这种奇怪的感觉中脱身。
它的嘴唇仿佛是章鱼的吸盘一般,牢牢的吸附在我的手指上,甩都甩不下来。
吮吸牵扯出的酥麻感,让我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它此刻抬起头,保持着吮吸我手指的动作,上挑着眼皮捕捉着我的视线,刚才的迷茫仿若我的错觉。
那双眼眸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我深陷那片金色的泥沼中,无法动弹。
它伸出深绿的爪子,挑开我袖子上的纽扣,蜿蜒从袖口探了进去。
身体仿佛和思想脱了节,皮下神经忠实的把瘙痒冰冷的感觉传回大脑皮层。
它拉高我的袖子,就着吮吸的动作一路舔舐到肘窝。
“玩够没?该干正事了!”
呼叫器传出的声音让我猛的惊醒。
“对···对不起···”
我伸出手,准备推开埋在肘窝上的脑袋。
刺痛的感觉让我神经一跳。
它抿着嘴唇在肘窝上咬了一口,抬起了头。
它笑了。
不再是脸部肌肉扭曲抽成一团,而是嘴角勾起。
真真切切的笑了出来。
“怎么了,卡米拉?你的脸色不太好。”
“看到了吗?”
“什么?我只看到你惨白着一张脸。”
“你这个位置不是很好,向左或是向右再走一点,唯一一个能照到的摄像头刚好面对你,看到摄像头了吗?”
“我看到了。”
对岸摄像头在人造灯光下反着光,我和它刚好与摄像头形成了一条直线。
而我被它挡住的这部分,刚好就是摄像头的盲区。
它知道。
它知道摄像头的盲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