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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比划着指向它肘窝那块撕开的伤口。

    它的眼球跟着我上下晃动的手指,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明白吗?”

    看到它完全心不在焉的状态,我只能再用食指戳了一下它的脑袋。

    “集中注意力!”我再次指向它肘窝的伤口,“不能,不能……哦!老天……”

    它一口含住我的手指,冲我无辜的眨眨眼。

    完全无法沟通。

    如果是不能对它做过分的事情,那倒也没什么,顶多有些憋屈。

    可它却是那种无论你做了什么,它都会乖乖的承受,一点不悦的情绪都没有。

    就像现在,肘窝上的伤口好不容易不再流血了,我因为保持同一个坐姿太久了稍稍挪了一下屁股,它就跟着贴过来。

    肘窝上的伤口顿时裂开。

    而它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换个姿势继续趴在我的怀里,血液如图小溪流一般把我半边衣服都给染红。

    “停停……停下!”

    我就像一个为孩子操碎心的母亲,小心翼翼拖起它的手臂。

    “呜~”

    而它那个小混蛋,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它开心的事情,雀跃的扑进我怀里,用脸颊蹭了一下我的脸。

    我都有些怀疑它的智商是一岁,而不是八岁了。

    “看到你们相处的这么愉快,我非常欣慰,你父亲看到这里也会很高兴的。”

    梦迪博朗的话总让我有种诡异的恐惧感,我总觉得她每句话后面都藏有别的意思。

    “我倒是觉得我爸爸会为我以后的研究成果高兴。”

    梦迪博朗捂住嘴巴,像是上世纪的淑女般‘咯咯直笑’。

    “你的父亲告诉我,卡米拉小时候因为他和你母亲研究常年不在家而抱怨过。”

    我感觉我脸的温度在升高。

    “小卡米拉总在说一个人待在家里好可怕,想要一个人来陪你。”

    我还记得我当时拍着我妈妈的肚子,对爸爸说。

    “为什么卵子还不受精呢?”

    小时候听父母床脚的事情至今记忆深刻。

    “你爸爸总说,他可爱的卡米拉很想有个弟弟,你瞧,弟弟……”

    它注意到我的视线,眨巴眨巴眼睛。

    “呜啊?”

    “我怎么感觉,你一直都在不留余地的拉近我和它的关系?”

    梦迪博朗插住腰。

    “和研究对象建立亲密的关系,难道不对吗?”

    确实是这样没错,但谁会把研究对象当弟弟。

    它乖乖坐了一会儿,就开始在我怀里扭动着蹭来蹭去。

    “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