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住身体,那阵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并不激烈却连续的仿佛细小的电击,让我脚趾都卷曲的颤抖。
我狠狠掐了一把手臂,疼痛的刺激才让躁动的叫嚣有所收敛。
后面的事情只会更糟糕。
它会不慌不忙的在湖里挑选一条肥硕的大鱼,然后在湖底剥掉鱼皮,再抽出鱼的脊椎,一根又一根的把鱼刺从鱼身中抽出,再浮出水面,切成片。
这会花上它很长的时间。
但我也知道这是它恶劣喜好中的一个。
我会在这种完全的安静,还有燥热与余韵的折磨中痛苦的挣扎。
就像是烹饪美味食物前漫长的准备时间,等到它再次上岸的时候。
就是享受的开始。
不慌不忙的接触,近乎色-情的将切成片的鱼肉压住我的舌头,推进我的口腔,有时进来的还有软腻的舌头。
这都是它所享受的,每天采取的动作都不一样。
昨天是这样做的,今天呢?
——‘啪啦’
那是拍打水面的声音。
来了,我抱紧身体,眼睛在这种黑暗中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闭上了眼睛,转过身。
今天它的速度出奇的慢,从对岸拍打水面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不慌不忙的动作让我更加急躁起来。
它无比享受我主动的感觉。
拉长的语调,似有似无的触碰这都是它会采取的措施。
今天采取的是缓慢靠近,以这种磨人的水声来推进我身体的冲-动吗?
这确实比前几天更要折磨人,精神上的折磨···
汗水汇聚成的‘水流’顿时将我的身体完全打湿,我夹紧大-腿,再也控制不住,狠狠的喘了一声。
声音停住了。
环境再度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我喘气的声音。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体发热灼烫着肺部呼出的气体仿佛能带出火星来。
求你了,求你了,别再这样···缓慢···
那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想法,拍打水面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飞快的向这边靠近。
来了,来了。
我深抽了一口气,撑起身体如同哮喘病发的病人抽搐的抬起头。
“默···”
白亮刺眼的手电筒灯光穿过眼皮,直直的刺入我的眼球。
“卡···卡米拉小姐···?”
陌生的男人声音传来。
我的身体僵住了,张开眼皮,被光线刺得一个眨眼。
“抱···抱歉。”手电筒被迅速移开转了一个方向。
深陷的眼窝,下巴还长出出不少青色的胡须,微微隆起的腹部,一副典型的美国人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