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不是有意的,民妇只是害怕”妇人哭哭啼啼的道:“民妇只是听闻俺家男人学了那戏文里秦香莲的做派,抛弃妻女当了驸马爷。”
苏清之:“呵,这说法谁信谁啥,谁不知晓当今陛下就封了两位长公主。其中大公主昌安公主如今已三十,赵驸马去年刚刚去世,而本官,现年不过十八,听说你今年二十有三,看起来却像中年妇女,本官有了新城公主,能看上你?”
苏清之嘴巴虽毒,说的却是事实。哪怕新城公主比他大了将近四岁,如今快二十二了,却漂漂亮亮且皮肤白静。不是歧视皮肤黑的女性啊,主要是苏清之就不是那种明明有了燕窝,却偏偏嫌弃燕窝吃腻了,要尝尝清粥小菜的人。
堂下跪着的妇人污蔑,苏清之是知晓的,现在唯一待确认的,就是妇人受了何人指使。而这恰好也是新城公主,以及听闻这个消息震惊不已的皇帝想知道的。
“朝廷命官是想污蔑就能污蔑的?”皇帝对顺天府尹的脑子感到无语:“不先打几棍子的杀威棍?”
“许是顺天府尹怜惜那妇人身体羸弱,又抱着孩子吧。”
皇帝:“朕看他纯粹就是被shi糊住了脑子。”
内侍低头垂目,不附和着说顺天府尹脑子被shi糊住了。
过了一会儿,皇帝又道:“不成,朕得出宫给妹夫、皇妹做主。妹妹好不容易苦尽甘来,迎接新生活,偏偏遇到了龌|龊之辈。”
皇帝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干脆一口咬定,是前驸马一家子所为。
问题是,前驸马死因乃是,与人在花楼针锋相对。前驸马一死,皇帝就借机收拾了前驸马一家子,如今前驸马阖家上下都在大西北服役,哪里还有什么人脉,设这种恶心至极的圈套。
说白了,皇帝只是激动情况下,凭借着前驸马一家的恶心程度,得出的推论。
好在即将出宫的时候,情绪激动的皇帝一下子稳住了。没有选择气冲冲的跑去顺天府尹,而是去了苏府。
正巧苏大姐、秦村一家子来了,差点就在门口撞了个正着。
苏大娘唬了一跳,赶紧上前来,为冒失的苏大姐、秦村说好话。
皇帝不在意的摆摆手,只说:“朕就在苏府等妹夫、皇妹回来。”
苏大娘赶紧招来丫鬟婆子给皇帝奉茶。
皇帝坐下,又道:“朕不好出面,可朕信得过妹夫的操守,确定妹夫的品味没那么低劣。”
苏大娘:“本来老身也想跟着去瞧瞧,可是公主说不用,老身在家里,可担心坏了。”
皇帝点头,开始喝起茶水。
秦村和苏大姐不明所以然,就道:“阿母,女婿和大娘子去顺天府尹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