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指着沈东月,声音尖锐无比,“这明显就是仗着皇上你对她的宠信,为非作歹,仗势欺人。”
“来人,给哀家押下去,哀家决不能容忍这样的人继续为非作歹。”
旁边的几个太监看了看皇上,没敢上前,悄悄低下了头。
“哀家说话都不好使了吗?好,真是好啊……”
皇上转过头,看向急于给沈东月定罪的太后,“母后真的不问问为什么?就这么急于给长乐定罪?”
沈东月也无辜地眨了眨眼,朝着太后说:“太后好像特别看不惯长乐,长乐到底哪里惹太后不高兴了,咱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太后板着一张脸,“少转移话题,有罪就要治,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你。”
那于戚氏在地上呜呜地哭着叫,外人看了确实是有点可怜。
沈东月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转向于戚氏,“还有脸哭,你为什么刚刚有所隐瞒,我的三妹为什么会去打你的儿子?真的只是因为一次偶遇吗?瞒而不报,你这属于欺君之罪!”
那于戚氏慌乱了一下,“我的儿子只不过爱慕你的妹妹,何错之有,就算是去偷着看了一面,也不至于打断他一条腿吧?”
沈东月怒喝一声,“说的好,就只是去偷看了一面吗?几次三番去医馆纠缠于我的妹妹,撵都撵不走,随意败坏她的名声,更是以主人的名义自居。”
“心肠何其歹毒,我的三妹才十二岁。”
“什么一片爱慕之心,都已经拒绝了,你这样做是不是想败坏名声以后,就不得不嫁入你家?”
“更何况为什么打断你儿子的腿,你不知道吗?你儿子带着七八个小厮,在路上拦劫,想要毁她名声,我也要容忍吗?”
“是你在为非作歹,仗势欺人。”
“一个侯爷的夫人,竟然想出如此的毒计,纵容儿子做出为非作歹的事情,还有脸来哭诉。”
沈东月看向皇上,“父皇,我本不想告状,可是在永昌侯的纵容下,他的妻儿竟然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想要毁人清白,女子的名节大于天,他这是想逼死我的三妹。”
“如今,更是在父皇面前,恶人先告状,其心可诛。”
“求父皇做主。”
那于戚氏趴在地上大声哭道:“双腿齐断,这跟打死有什么两样,他也才十四岁,罪不至死啊!而且,侯爷也被你踢的吐了血,你们一家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
“那我三妹呢?被你们抓去了会是什么场?你们的心肠不歹毒吗?”
“我们凭什么不能去打?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侥幸心思,多少好人家的姑娘,清白被辱,自尽而亡,告诉你,在我这里没门,惯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