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装穷装苦的梁知州,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一个人做那么多事情,只银两的藏匿跟运输,就不是一个人可以办到的。
这其中肯定是有同谋的,到底是谁?
“此人必定是权势很大的一个,咱们初来此地,怕是不容易查出来。”
沈北诚点点头,“在这平洲,怕是只有一位权势比较大了。”
沈东月当然也想到了,不过能够掌管制盐的人,肯定是有来头的。
此人必定是皇上极为信任的一个人。
沈东月微微皱了皱眉头,若真的是那位盛将军,那这个人恐怕不容易对付。
沈东月其实一直在想,到底这个盛将军的势力来自哪里,皇上对他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知道吗?
……
沈东离被周将军拉去当指导去了。
这周将军的箭法其实还是可以的,不过那些将士能拿的起来的就不多了。
尤其是他们射箭不会灵活运用。
直立不动射箭,跟跑动射箭是不一样的。
在船上射箭,对方也在动的情况下,又不一样。
这里面的区别很大。
沈东月他们完全是因为当初在马上射蛮子,锻炼出来了。
后来回去了以后,也是按照这个练的移动靶。
但是周将军不会灵活运用这些,跟水匪交手这么多次,损失了四百多人,也没有做到。
沈东离在那帮忙训练水师营的将士。
沈东月则溜溜达达的跑海边玩去了。
这个时间已经没有海鲜了,被捡光了,沙滩上留下了一个个痕迹,当然,涨潮以后,痕迹立马就没了。
沈东月看向海面,她不懂近海养殖是什么样的,只能提个建议。
但是这些都要等水匪彻底清缴以后再说。
自己这边的人可以上船的不多,又没有大船。
而大船若真的对上了,怕是得吃点亏。因为,靠射箭是射不到大船上面的人的。
今天水匪是吃了亏跑了几个的,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再来。
一时间,思绪万千。
而水匪这里,跑回去的两艘船上面,只剩下了五个人。
惊慌失措且不提了,头一次被打的这么惨,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直接上来就打,偏偏自己这方,一个都没打到对方。
不仅如此,他们还损失了八艘船,连人家的身都没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