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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非常能理解为什么即使当年福泽大叔从头到尾都拿一种看不怀好意的臭鼬的眼神看他,却并没有阻止他和江户川乱步交往了呵呵,福泽大叔大概是在他身上找到共鸣了吧,那种想要直接把这只黑猫给刀了却能够忍耐下来的心情。

    江户川乱步,过去属于我们的那些年里,你能够平安无事地活下来,没被人套麻袋、灌水泥、沉大海,起码有一半都是我的功劳!

    另一半是福泽大叔的!

    算了,算了,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回头把这件衣服连同口袋里的眼罩一起烧了就是了毕竟这和其他挑战忍功的事情相比不算什么,真的!

    五条悟,你在哭吗?

    没有。

    不用太感动。

    都说了我没有!

    五条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把话从牙齿里一点一点磨出来,同时手上发力,一副要把背上的人给上抛丢出去的架势。

    感受到了他这一意图,江户川乱步下意识地赶忙搂紧了他的脖子,随即便又听到了他得意于她中计了的嬉笑声

    猫猫锁喉!

    嘶轻点!轻点!

    被勒脖子了的五条悟连连出声,示意背上的小黑猫手下留情。

    虽然就这点力气,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但脖子毕竟是人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最强咒术师怎么可能会给他人对自己致命部位下手的机会。

    不过,嘛,总有人是例外的。

    山间,月色下的樱花道上,两个人终于安静又平和地向前走了一段路,走着走着,五条悟忍不住轻笑出声。

    嗯?原本舒舒服服地趴在对方后背上、闭眼假寐养神的江户川乱步睁开一只猫眼,稍稍偏过头来看向突然笑起来的男人。

    五条悟也并不掩饰自己此刻的心情:

    我在想着,其实我们之间,也不是不能像这样好好相处的嘛。

    相互斗气了一整天,这般的直率,反而让江户川乱步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把脸埋在了他的背上。

    半晌,有些瓮声瓮气地出声道:

    夜蛾大叔和七海海,都没事了吗?

    嗯,虽说九死一生,但还好如今都已经平安无事了,夜蛾校长他现在天天就想着退休,想要把校长的工作丢给我,哈,我才不要呢~夜蛾校长他身体那么硬朗,再干个十年八年也完全不成问题啦~

    知道江户川乱步这么问是因为去年涩谷事变的事情,五条悟也尽量用轻松的口吻将那页揭过,他知道的,那个时候通缉令已经铺天盖地的武装侦探社也不好过,境遇同样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