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看到了展昭施施然驱赶着一身红的小豹子跑了过来,他步伐轻巧得在后头慢慢追着,小豹子四爪翻飞,连连逃窜,看到夏安然和白玉堂的时候立刻直觉不好,想要刹车,但是他此时惯性较大,一时竟停不下来,只能傻乎乎得撞在了想要空手接豹的白玉堂身上,将人给压倒了。
“唔……?”这一幕倒是让夏安然有些吃惊,他低头看了眼白玉堂怒瞪向展昭的眼神,再看看他半天不曾起身的动作,立刻领悟到了什么。
“哎呀!五弟怎的如此不小心,”展昭款款而来,眉宇带笑“堂堂白玉堂……怎的就被一只半大奶猫给压倒了?”
夏安然灵敏的听觉给他带来了一阵磨牙声,他干咳一声同暂时起不来的白玉堂说“玉堂,烦劳你等等给豹子洗个澡,把它身上的红毛给洗掉一些。”
“为何?”白玉堂失了面子,在下头缓了片刻后才起来,他有些疑惑得看了看色彩斑斓的小豹子“不是先生给它染成这样的?”
这回换夏安然磨牙了“不是,这小崽子打翻了我书房的墨水,把里头弄得一塌糊涂,还钻进了箱笼把你哥的袍子给弄污了,你先给它洗着,我得去替泽玿去绣坊下些单子定些衣裳,否则他回来了可不等得没衣服穿。”
白玉堂点点头表示理解,片刻后他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呀,他才是弟弟啊,大哥的衣服被弄脏了难道不是应该他去替他哥定衣服?而且哪里需要定新衣服了?从金华再拿上一些补救好了?
一直跟在包大人身边,对于白知事同南王之间种种亦有耳闻的展昭横抱起顺势想逃的豹子,冲着白玉堂微微一笑“五弟,还是先替这豹子洗澡吧。”
“……那你倒是先给我解穴啊。”
新手二人组一上手,居然在毛还湿着的时候给豹子梳毛,加上手上没个轻重,可不就是差点把小豹子薅秃了吗?
倒水的时候那些浮毛可真是……看着就惨。
夏安然安抚得拍了拍豹子脑袋,他眼珠子一转,看着被罚单脚站立想要偷懒的夏多多一呵“不许偷懒,没有站满半柱香不许停。”
“嘎……”不知怎么曝光自己是幕后罪人的夏多多委屈得叫了一声,在白玉堂和展昭的注视下歪歪头,默默将脑袋埋到了大翅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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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经历了猫飞鸟跳的夏安然在入工坊的时候内心还有些疲惫,但是随即而来的好消息立刻让他的心情开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