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而就听赵祯问了一句“若当真有此法可用,不知泽玿同惟能之间,谁肯服药?”
迈出的脚在空中滑了一下,夏安然不可置信得抬头瞪着那间房间,万万想不到他哥居然是如此八卦的人,居然连弟弟是和爱人之间谁上谁下都要问个清楚。
他实在羞窘,便听到白锦羲轻轻答道。“南王身子羸弱,如果当有此药丸,安然又确实想要子嗣,某愿服之”
……很难形容夏安然此刻心中所想,他一时之间只觉得心中麻酥酥的,热流一股又一股,嘴角更是忍不住得上翘。
白锦羲这不是为了敷衍赵祯,他也不是会空说甜言蜜语之人,男子汉大丈夫,他们一向是信奉说得多不如做的多的,故而白二少此翻言辞便是因为他当确实是这样想的。
他忽而蹲下身,捂住了热汤汤的脸。
生,生崽崽什么的……
有白二少的那张脸的崽崽……唔!!
正当此时,忽而便见到一只红尾巴鸟从墙外头扑棱棱得飞了进来,那鸟正好看到了蹲在地上的夏安然之后震了一下,它在空中一个小盘旋,静静地落在了附近的树枝之上,拿着豆豆眼斜眼看他。
这一瞬间,夏安然将脑中方才出现的一系列小包子的念头全数扫空,得了吧,养孩子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他伺候家里的一个两个醋坛子还忙不过来呢。更何况就算有这种药,白锦羲不敢让他涉险,他难道就敢了吗?都是肉体凡胎的,谁知道怎么生孩子,又不是那种洪荒小说的什么感而后孕,分出个神魂,男男生子……想想这高难度,他便坚定得将这个念头打消了。
比起有个子嗣来说,还是爱人本人更加重要。
夏安然伸手将多多鹦拿来捧在手心里头,认认真真得用额头轻轻顶了顶已经有好些日子对他实行冷暴力的夏多多,“多多啊,爸爸只会有你一个崽啊。”
夏多多举起小翅膀抵住了夏安然表示亲昵的脸,虽然站在夏安然的手心里头,小脑袋却转过了一边,他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你骗鸟呢!
夏多多特别生气,说我是你最爱的崽!结果呢,一只蠢豹子,鹦也就忍了,那只豹子都快冻死了也没办法,结果那只豹子还自带了一群狗子的奶兄弟,好吧,我把自己当做是重组家庭的大家长也忍了,但是这只熊!
鹦听到了,这只熊完全是傻爹爹自己去买来的!要五百文!五百!文!
刚带回来的时候,傻爸爸天天给熊冲盆盆奶,鹦呢?鹦都是吃的干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