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缘笑着拉住对方的手臂。随便挥一下都能把人打飞, 打穿山壁的手臂就像没有力气一样被她拽动, 人也跟着向前走了两步,被人按坐了下去。
你不是还要带新人去进行地形训练么?更何况这可是我的辉夜城啊。
就算是辉夜城也一样, 又不是
宇智波斑话没说完,就被阿缘压住了嘴唇制止了。因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手指并没有用力, 但却像是千斤一样把他原本想说的话都压了进去。
宇智波斑垂下眼帘, 无奈的叹气:
总之, 你想去哪儿做什么都没关系,但一定要我陪着你。
他只能再次强调自己曾经的承诺。
还有那两个宇智波提到那两人,他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诶,又不是不认识佐助,直接叫名字不好么?
那个佐助并不是你熟悉的那个孩子,他的哥哥也一样危险。所以不要用看熟人的看法去看待他们。
忍者是极为疯狂又危险的存在。
哪怕他们不愿这样,战争和危机也会一次次逼迫他们走向这条路。
尤其对宇智波来说更是如此。
宇智波斑自己经历过,所以他比谁都清楚那种感觉还有危险。
我真是不知道你跟扉间之间到底是关系好还是不好。
阿缘叹了口气。
她觉得这真是一个世界级的未解之谜。说他们关系好吧,每次都剑拔弩张的,过去战争年代更是没少给对方下死手。但真说是死敌的话
明明斑才从外面回来,千手扉间就在第一时间给对方送了信儿呢?就算可能是间接从柱间哪里得到的也是一样。
而且两人还说了相同的话。
扉间不可能不知道告诉哥哥,哥哥一定会告诉斑,就算这样也还是说了。就代表他一开始就准备让斑知道。
这么多年来总是如此。
听到老对手的名字,宇智波斑不自觉的皱眉流露出嫌弃的表情。但到底没有再像当年那样跟踩了尾巴一样立刻抱怨出来。
阿缘自然也不会不识趣的继续追问,偶尔打趣一下是乐趣。但非要对方说个答案出来,那就是难为人了。
于是她抬起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好啦,我们来解决堆积起来的工作吧。
等差不多了再去看看佐助和他哥哥。
宇智波兄弟打成那个样子,育种基地都毁了一个了,怎么也不可能当做没发生啊。
宇智波鼬再次见到那位姬君,是在一天后。
病房的大门毫无预兆的被人打开,接着
白袍少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