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谁去,反正她要堂堂正正的作为人活下去。
下坠的感觉突然消失。
没有边际的黑暗也像是受到了重击一般出现了裂痕。碎裂的痕迹不断蔓延开来,终于,整个空间再也无法维持,沿着裂隙碎裂开来,迎来了光明。
缘小姐!
缘小姐!?
视线还没清晰,就听到耳边传来数道担忧的呼喊。
阿缘眨了眨眼。
怎么了?
她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还有点懵。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腿好酸
就像重复了很多次原地跳似的。
缘小姐?真的是缘小姐么?
尤尼凑到了她面前,一脸焦急。
不是我还能是谁?
阿缘噗嗤一声笑了。
太好了,真的是缘小姐。
尤尼喜形于色,抚着胸口长长的舒了口气。
反而是阿缘坐起来张望了一下有点懵。
我们这是在哪里?
周围怎么亮?
简直就像是来到了灯泡房间,从地面到天花板应该是天花板的地方,全都亮晶晶的。
然而阿缘的问题,却只迎来了众人关注的视线。
见所有清醒的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阿缘迟疑的抬手指了指自己。
我弄的?
那不然呢?
所以说,我们到了院子遇到袭击之后没多久,就有个拿枪的人向我们攻击?接着又出来了一个被他称作教主的老人?
阿缘简单的重复了一下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她自己的记忆还停留在他们冲过来,然后Giotto把人甩飞了出去。
在之后就都不清楚了。
虽然恍惚中直到自己经历了什么,但回想内容的时候,却都想不起来。
追进来之后,我让Giotto把那个面具拧下来之后扔地上踩碎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沢田纲吉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其实中间还有她开嘲讽和特地侮辱激怒那个面具的情节,不过想想面具都没了,这些好像也没多重要。
就不说了吧。
然而就算只有这些,也让阿缘一时语塞:
抱歉,你们可能是被我牵连进来了。
她叹息着道歉。
那个人是应该说是寄生在我身上的某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