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婴儿肥还有些迟疑,见夏濯眨眨眼后,这才撒手把罐子重新留到了地上。绕过人沿着田野小路走出一些距离后,她看了眼坐在一旁抖着手臂啃指甲的那个包臀女,心中稍稍起了些不安:“他们会不会来报复啊。”
关渝舟说:“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把罐子留给他们。”
婴儿肥懂了:“哦,这算是封口费吗?其实我很想知道那罐子里的东西到底好不好吃……”
“你都不关心罐子里的东西能不能吃就直接惦记着好不好吃了?”夏濯在心里对她的吃货属性竖起大拇指:“想事情要循序渐进的,懂?”
“你的意思是……”婴儿肥细细想了一圈他这话的意思,表情稍带惊愕:“那里面东西其实吃不得?”
夏濯想,按照方才在家院里小丫头说的话来看,黑陶罐很大一部分可能和她口中的“弟弟”有关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送出去对于他们来讲并没有什么损失。
既然对方想要得都迫不及待要动手,他们就干脆顺水推舟,顺便还可以卖个人情,让这几人能滚多远滚多远。
能救三人一命也好,倒踩一脚也罢,选择由己,到时候都和他们无关。
他思及此处,身旁的关渝舟却展开了手里攥着的纸张。这张纸明明先前缩成一团,可现在打开后却又光滑无痕。皮质的纸面泛黄发黑,记载的内容不知用了什么颜料,但只瞄一眼就能体会到上面浓厚的神秘色彩。
夏濯勾着头瞅了一眼,只看懂其中画了一个小人和罐子,在两个图案中间还特地用了单向箭头连了起来。单个图形倒是都简单易懂,一旦联系到一起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好奇问:“这什么,你哪里搞来的?”
关渝舟说:“从那个板寸头口袋里掉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找来的这张纸,但无疑这就是他们上来就想抢罐子的原因了。
婴儿肥不停地用衣袖给弟弟擦脸,力气稍微大一些就会引起对方一阵倒吸冷气。
不过梦境里的伤害并不会在真实中留下痕迹,看两人已经恢复正常不太惊慌的模样八成之前也经历过这种事情。她只是稍稍叹了口气:“没想到戴姝私下里竟然是这样……”
夏濯看向她:“戴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