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题转得也太僵硬了吧。”夏濯笑出声:“吃!我还想吃上次你给我的那种糖,还有吗?”
“喜欢?”
夏濯笑弯了眼,“喜欢啊,有谁会拒绝牛奶糖的诱惑呢。”
关渝舟打开仓库,直接给他取了满满一捧,想用这招把他嘴也给堵住似的。
得了好处的夏濯总算安分多了,左手饼干右手糖,塞得满嘴鼓鼓囊囊,说话声都有些模糊,“要不我们先去二楼找一下洗漱室呗,你看我这浑身血好不舒服的……然后再去那几个房间看看?刚才我看到那个原住民看旧教室的样子有点奇怪,虽然觉得不太好,但越危险的地方就越藏着秘密嘛——话是不是这么说的?”
“这话是你自己创的吧。”关渝舟低笑着应了声。留在暂时开不了门的广播室前只会浪费时间,他便带着人从楼梯处按原路返回,“不仅是旧教室。整座学校,或者说整个镇子都很奇怪。”
“嗯?”
“一般参与者多的情况有两种,第一种是梦境场景大,第二种是危险系数过高。如果是前者还好,通常多花点时间过剧情就行,但如果是第二种的话会不太好办。”关渝舟略微停顿,接着说:“刚才你也注意到原住民的情况很奇怪,明显这里的人是知道镇子里有蹊跷的,但是无论是镇长还是镇民都没有提到除了孩子失踪以外任何古怪的事情,反而是刚刚那个女参与者说到不是这个镇子的人和她提供了一条线索。”
“你觉得她说话可信吗?”
“嗯,可以信。”
夏濯纳闷地问:“怎么确定的?”
关渝舟隔了会儿才道:“我有段时间研究过心理学。”
“你还研究这个?”明明没起鸡皮疙瘩,夏濯却摸了摸胳膊,故作畏惧道:“……哇,这样搞的话我以后都不敢直视你了。”
“我只学了点皮毛,而且本身它也没你想的那么玄幻。有些人天生就是演员,再加上很多人会拿初见时的第一印象去看他人,也就是所谓的‘滤镜效应’,关于每个人究竟好坏是很难分辨的。历史上还有过卧底接到从资深心理医生那窃取文件资料的命令而伪装成病人,最终心理医生被耍得团团转的案例。”
“那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夏濯蹦到他前面堵住了路,仰着脸努力睁大了眼,将如一泓清水般的黑眼珠全显露出来,“能看出我在想什么吗?”
“我说了它没你想象的那么厉害……”关渝舟无奈地笑了,配合地垂眸与他对视,“你在想什么?”
“我在问你哎,哪有你这样反问的。”
“是你思维太活跃了,我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