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下个问,问完了咱俩先溜呗。”他隐隐有一种猜测,这个什么斗兽棋游戏完全是为了拖延参与者时间的,除了会面临死亡威胁外,在剧情推动上没有任何帮助。
“好。”
这里头估计就剩他俩有心思忙里偷闲,等关渝舟从那小门后出来,夏濯便笑嘻嘻地抓着他的胳膊,在众目睽睽下领他钻离餐厅。
关渝舟隐隐猜到了他想做的事,便由着他领路。果然夏濯拐了个弯,没几步便停在了那间紧锁的门前。
他们先前猜测这扇门要么通往地下,要么连通三楼。
把手上捆了锁链,夏濯挑起链子一端,看着拧成麻花的金属链条,一张脸险些也皱到一块儿去了。
他又试着扒开门缝朝里头望,却只能听见轻微间断的“喀啦、喀啦”响,缝隙中黑得丝毫不透亮,愣是什么都没瞧见。
他朝一旁让了让,“关老师,你听听看,里面好像有动静。”
关渝舟凑上前辨认片刻,“是钟摆声。”
“这么说来……”夏濯灵机一动,“这宅子里晚上九点会有钟响,但却没看见有什么大型机械钟,全都是挂钟或是电子闹钟这种小玩意。我还以为他是用发声机一类的东西弄出动静呢,没想到竟然是藏在了这扇门后。”
关渝舟再看了一遍锁链,“想打开它也需要钥匙。”
两人对望一息,想法不谋而合。
听闻隔壁没多远的餐厅里传出一阵喧闹的动静,两人离开门前,坐去了客厅的沙发上。
没一会儿,待在里头的人全一窝出来了。
顾问履行完了监督职责也不再多停留,只指了指墙上的钟,提醒他们九点将近后便先一步离开。
这一天下来几人的心态多少都有了变化,五人里也就杨音和柯景盛还神态自若。
夏濯好奇地问:“下午徐和泽和你们聊什么了啊?”
杨音说:“他是个很奇怪的人,我怀疑他妹妹的死亡给他带来的打击不小,因此换上了失语症或者单纯的厌世不愿说话。我们下午都在努力试着让他开口,但无论谈到什么他都没开过口,精神也有些不太正常。”
她略微停顿,眯眼寻思了一会儿,“不过我倒是观察到了一点特别的,我将杯子推到他的右前方,他却是用左手拿起来的。”
夏濯留意在心,杨音又隐晦地指了指头顶,“你们呢?他在楼下没有坐多久就离开了,你们下午有碰上什么麻烦吗?”
“麻烦没有,思路倒是稍有一些。”关渝舟说:“我们在找钥匙,并且不止一把。如果你们发现了,第一时间告诉我和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