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走到五楼后,走廊环境不出意料地暗了下来,不知哪里来的穿堂风呜呜地往脸上刮。
关渝舟将伞随手放到一旁墙角,换了手电筒出来照路。
很快那面阻挡去路的墙就出现了,乍看上去和昨天没什么区别,都昭示着对面藏了一个隐藏区域。
但手电筒照到底端时,最底端有四块砖的颜色明显要比其他浅几分。
他就地蹲下敲了敲最后的那块砖,每敲下一次,砖就往里陷去一些。
介诚拿过他的手电筒,替他打了亮,“又是解谜?那你们加油。”
总而言之一切用脑的地方都和他无关。
褚津对他这种行为感到非常可耻,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之前都是怎么通过梦境的?一到解谜就撒手不干了。”
“跟在别人后头吃现成的不就行了?”介诚手往兜里一插,不屑道:“你们现在这么费劲,其他那组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坐享其成呢。”
“这应该就是四位数的密码,你有头绪吗?”余子昂低下头,目光落在最底。
关渝舟手还没动,介诚就接了话:“四个八,百试不厌。”他咧嘴懒散地笑道:“无论我家搬到哪里,周围邻居家的WIFI总有一个密码是八个八。”
“你怎么不说一二三四呢?”
“也成啊,反正就一个个试呗。”
余子昂作为唯一一个除关渝舟以外能动上脑子的,自动过滤了耳边阵阵过于聒噪的声音,推了推鼻梁上因低头而往下滑的眼镜,“我们来时的日期是二月二十七日,试试0227。”
关渝舟挨个敲动后三个砖块,当第四块砖敲进第七下后,整面墙仍然没什么变化。
他没做停顿,手腕一转移到第一块砖上,随着“噔”的一声响,一个半圆形的洞出现在面前。
“十二月二十七日是餐厅前供应板停更的日期,也就是当天这里发生了事情,一切以此为开端。”关渝舟边说边朝介诚扬起下巴,示意他把手电筒还回来。
介诚却自顾自趴到了他身边,探着头朝里面望了一圈,也不怕上头突然掉下来一把刀把他脖子给割断。
等了十来秒后,介诚又重新挪出来,有些遗憾地耸耸肩,“也许是我瞎,反正我什么都没瞧见,里面就是一窝黑。”
一听见“一窝黑”,夏濯就埋头往关渝舟衣服里缩了缩。
“别怕。”关渝舟摸摸他露在外的毛发,柔声安抚了一句。
介诚一个激灵,口一开竟还磕绊上了,“啥玩意?我、我没怕啊,你看老子像是会怕的人?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