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嘴里调子还没停,一听旁边传来一声短促的笑音,纳闷地转过头去:“你笑什么?”
“想到了一个笑话。”
夏濯好奇:“什么笑话?”
关渝舟合上书,放回床头柜上,说道:“有户人家里有个很能哭的孩子,每天半夜醒时都要哭一次。邻居们不堪其扰,又一次十二点多被哭醒后,其中一位找上门来,让她不要总半夜打孩子。家长关上门也很郁闷,孩子母亲心想这不是她打孩子,是孩子偏要闹腾,这可怎么办呢?她只好抱在怀里哄,跟孩子说,妈妈给你唱首歌,你别哭了。”
“然后呢?”
“然后也挺神奇,歌声一响孩子就不哭了。没多久,邻居又笃笃笃地来敲门了。门一开,外面站着好几个,低声下气地和她说:别唱了,你还是让你孩子哭吧。”
“哈哈哈哈哈!这是唱得有多难听啊。”
夏濯笑得前仰后合,一骨碌滚进关渝舟怀里,笑意还横在脸上,就听头顶上传来关渝舟温柔的声音。
“孩子妈,再唱几句?”
夏濯:“啊?”
夏濯:“……”
操。
夏濯一跃而起,作势就要掐死他:“有你这么拐弯抹角说我唱歌难听的吗!”
怕他动作太大从床上掉下去,关渝舟连忙扶住他的腰,“特别好听。”
夏濯一口咬他脸上,“现在否认也太假了吧!”
“嘶——”
“少装,我下嘴很轻的。”
“被识破了。”关渝舟轻笑一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学校宿舍不怎么好的床板发出“呯”的一声,夏濯哀叫:“痛痛痛!这床太硬了。”
关渝舟一撒手:“撞到了?”
夏濯楚楚可怜地指了指腰,“你自己看,我这么娇贵,肯定青了。”
关渝舟半信半疑,低下头掀他衣服。入眼只有一节光滑的皮肤,他听见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贼笑,夏濯夹着他的腰往右一滚,整个人骑在了他身上。
“嘻嘻,我也是装的。”对于目前的上下位置,夏濯表现得很得意。
关渝舟眼里是他,脑海里却闪过刚才看见的那片白皙肌肤。夏濯却越来越嘚瑟,手指不老实地在他胸口戳来戳去:“让你说我唱歌难听,你完了,我决定以后天天都唱给你听,让你遭受噪音的侵蚀。”
关渝舟掐着他:“床硬?”
夏濯愣了一下,他双腿分开踩在两边,脚上没穿鞋,没什么负担地踩在两边床单上,也导致此时身体和关渝舟毫无间隙地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