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剧情里根本没提到过这位人,再怎么推论也毫无支撑,没一会夏濯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
傍晚时分,居家休息的村民们陆续往山下聚集了。
夏濯扒着窗,俯瞰着村里的一举一动。他看见蜈蚣脸出了门,李氏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起初还有些零散的妇人在村里游逛,等天稍暗后全归家闭门,道路上瞬间空空荡荡。
“差不多了,走吧。”关渝舟说完,自己撑着窗沿跃了出去。他悄无声息落了地,随后朝往下看的小男友张开手臂,温声说:“来。”
夏濯咕哝了句什么,踩着框跳下去。等被接住后,他虚搂了下关渝舟的脖子,很快又放手平稳地踩在地上,“下次换我接你。”
关渝舟意外地看他一眼,嘴唇微微抿着,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
但这副模样落在夏濯眼中,仿佛就是再说“你能行?”
“看什么?我也是男人!”夏濯掐着腰冲他凹了个造型。
“是是是。”
“……分手三分钟。”
关渝舟搂紧了他,严肃地驳回:“一分钟也不行。”
“五十九秒。”
“不行。”
“那下次我抱你。”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胡说什么?”
“那你不让我抱你。”夏濯故作委屈地吸了下鼻子。
关渝舟好笑地否认:“……没有的事,让你抱。”
一边进行着毫无营养的对话,他一边绕开村子的主干道,半拖半拽带着人一路往山上去。
有了树丛的遮挡,两人顺利赶在王老伯他们打水回来前劫了两个面具,藏好昏迷的村民后成功混进了人群里。
“这里原本应该是刘子衿的家吧。”等待期间,夏濯打量着不远处匿在雾中的房子,和关渝舟窃窃私语。
它有明显翻新的痕迹,是因为觉得两人死得晦气,所以才想着把他们的住所也给感化了?
“是的。”关渝舟扫了眼被模糊了的牌匾,“我们不是进去看过?厅堂中有被拆除的痕迹,村里人应该是把所有房间打通了,腾出来的空间用来放神女像。”
“那刘家原本的东西呢?”
“不清楚。也许是扔了,也许是被其他人瓜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