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干道上的各个商铺已经点上了霓虹灯,在渐黑的夜幕中如同五彩斑斓的壁画,温柔地替迷茫的人指引着方向,一眼世界望不着头。
两人一路跑到中央喷泉下,广场上原本播放的萨克斯已经停止。
如星光绚丽绽开的水花前,年轻的金发女人正抱着吉他坐在高脚凳上,用沙哑独特的嗓音边弹边唱:
I have never been so sure of anything before(我从未如此确信)
I came into the world because of you(我是因为你才降临于世)
How did you do this,I'd do anything you want me to(你是怎么做到这点的,让我能为你赴汤蹈火)
I have never felt such a crazy heartbeat(我从未感受过这般疯狂的心跳)
It's all about you(它是所有关于你的一切)
I have never been so sure of anything before(我从未如此确信)
When we dance all lights on us(当我们在所有灯光下起舞时)
How did you do this,Let me dissolve in the shadow of your love(你是怎么做到这点的,让我溶解于你爱的影子)
I have never felt such a crazy heartbeat(我从未感受过这般疯狂的心跳)
It's all about you(它是所有关于你的一切)
……
“关先生,关老师,关渝舟!我好饿好饿,都要走不动路啦——”
嘈杂的开放环境下,青年撒娇时带起的轻笑声格外挠人痒。
关渝舟扛包袱一样拽起他,两人的说话声随着脚步逐渐偏离繁华,在拥挤的都市下越来越远。
只剩下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声音飘荡在布满了繁星的夜空下,“你到时候可以再在家里装个喷泉吗?”
随之而后的,是男人给出的回答。
夏濯高兴地环住他的脖子,飞快地嘟囔了几个字。
被刻意模糊处理的音调如同埋在土里的珍贵种子,只偷偷地冒出了一个小脑袋,眼巴巴又带着一丝狡黠地朝外张望。
关渝舟揽着他的手一顿,转而眉梢间都荡开了温柔的笑意。
他听清楚了。
作为回礼一般的,他在夏濯发顶的角上轻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