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夜色中停到圣彼国际机场的飞机坪,一辆黑色的加长豪车正等着送他们去酒店。
加拉达州的圣彼郡是地中海气候,现在这个季节白天穿短袖都可以。
林退从飞机上下来,温和的夜风佛过面颊,额前的黑发被吹乱了几绺。
司机已经给他们拉开了车门,林退坐进去之后才发现,后舱的四人坐沙发上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转,保镖模样的人。
车子是虞怀宴准备的,林退没想到他居然雇佣了保镖。
很快虞怀宴从另一边的车门坐进来,看到对面那排真皮沙发的黑衣男人微微一怔,尔后看向林退,“这两个人是你雇的?”
林退觉得不对劲,警惕地抬起头刚要说话,那两个肌肉虬结的男人快速掏出一块白色手帕,上前分别捂住了林退跟虞怀宴的口鼻。
司机仿佛什么都没看见,直接关上了车门。
直到两个人的身体瘫软,两个人才松开手把昏迷的beta跟alpha放到皮质座椅上。
黑色的加长豪车在夜色中缓缓行驶出国际机场。
虞怀宴是被一瓶凉水泼醒的,他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一片模糊,虞怀宴用力甩了甩脑袋,瞳孔终于有了些焦距,然后看到眼前站着一个壮实的人影。
虞怀宴还没反应过来,那人走上前抓住他的头发向后薅去,他皱着眉头被迫扬起脸。
男人抓着虞怀宴的头发,“现在醒了吗虞少爷。”
虞怀宴意识逐渐恢复,他认出了眼前这张写着狠戾暴徒的脸,这就是在车里迷晕他跟林退的人。
虞怀宴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声音虽然有些哑,但还算镇定,“你想干什么?”
男人拍了两下虞怀宴的脸,这个动作多少透着几分羞辱的意味。
“胆子比其他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大不少,起码没尿裤子,不错。”
虞怀宴快速看了一眼周围。
这应该是一个废弃的厂房,他坐在铁凳上,双手被一种橡胶材质的东西绑在椅子靠背上。
林退以同样的姿势绑着双手,他脑袋低垂着,不知道是昏迷,还是受了伤。
身体内的药效还没过,虞怀宴压下恶心呕吐的感觉,低声问眼前的人,“他怎么还没醒?”
“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男人诡异地笑了一声,“不过看你关心他的样子,我想你应该很满意他,那就祝你们度过一个美好夜晚。”
听出他话里的恶意跟隐藏的下流,虞怀宴眉心跳了跳。
在看到不远处那架录像机,虞怀宴眉梢压下,眸底滚着一层又一层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