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骗鬼的人好吧!”池小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是怎么敢偷佛像的啊……万一你这种行为是亵渎的话,你不是要被刀掉了么?”
谁又能想得到,佛像那种威严至极的存在被人偷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毕竟仅仅是不对其叩拜都是死罪了。
海兰歌淡漠否认:“谁说我偷了。”
池小雏:“?”
海兰歌理所当然,掷地有声:“我大大方方请的。上贡了两包雪饼和一包仙贝,放了一张红纸,又磕了九个响头。佛像用荷叶与荷花包起来带走的时候都没用手直接碰,目无斜视妥善放在这里的。凭什么说我是偷,我这是换个地方供奉。”
池小雏:“你哪来的红纸。”
海兰歌:“旺旺大贴纸。”
“……”池小雏,“您真行。”
海兰歌轻描淡写,并不是很在意:“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可见请神并不是什么忌讳的事。“
“话是这么说,可您胆子也太大了点吧。”池小雏往地上后怕地躺平。
海兰歌:“我有赌的成分,凡事哪有百分之百的赢面。”
池小雏躺在地上偏过头看他,声音有些难过:“下次有这样的计划你要告诉我啊。如果我知道了,至少去请佛这件事,我不会让你去背风险。”
听他这么说,海兰歌一下子把原本要说的话给忘了,片刻后他静静道:“没有下次。我也不想有。”
破旧的屋内,两人之间一时无语。像是享受难得的安宁,又彼此间有点尴尬。
这时候,池小雏忽然眼尖地发现地上有两个钢圈,正是之前夜叉的叉子上被震落下来的东西。
池小雏捡了起来:“等一下,海兰歌,这里好像有东西。”
海兰歌接过那两个环,发现那俩环足有手镯那么大,而两个环上还有一些梵文字符。
海兰歌翻译上面的文字:“因果环。”
池小雏:“这是啥?”
海兰歌:“我怎么知道。它自己这么写的。”他把“果环”丢了一个给池小雏,自己留下来那个“因环”。
这人还挺厚道,捡了装备还知道均分……池小雏把果环收了,身上没地方放,就套在了自己左手腕上。
池小雏问:“接下来我们去哪?”
“还能去哪?拜佛。”海兰歌看着外面连绵的雨,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