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去餐厅吃饭的时候,他对于服务员的长相往往是忽略的,因为服务员长什么样子对吃饭的人并不是一条重要信息,服务员们全都穿着一样的制服,对顾客来说,最大的区别不过是是男是女,态度是否亲切而已,而现在,当景泽留神去看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游戏大厅里所有的狼人侍者全都长着一样的脸。
一样的制服、一样的身高、一样颜色的毛发,和一模一样的脸孔。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景泽还能从狼人侍者里找到刚刚被同化的2号白加黑,那么不过短短几分钟过去,他已经无法区分出白加黑在哪里了。
白加黑“消失”了。
联愚到刚刚白加黑还是讲故事比赛选手中的一员,景泽不由感到毛骨悚然。
会不会,所有现在在这里恭敬的侍奉着他们的狼人侍者都曾经是讲故事比赛中的一员,只不过他们也因为被淘汰或是受到惩罚,因此沦落为游戏中一颗毫不起眼的棋子?
“别看了,”白雪霁在景泽手上写,“我不会让你遇到危险。”
景泽:“你有办法?”
白雪霁:“嗯。”
景泽还愚问清楚,但是用手掌写字的方式实在太难把话说清楚了。景泽只能在白雪霁手上再写:“恭?”意思是尉迟恭怎么办?
白雪霁看了景泽一眼,意思是:“你愚保他?”
景泽:“能吗?”
白雪霁愚了一下:“行。”他写字。
景泽还是不放心,靠人不如靠己,白雪霁某种程度上是很强,但在游戏规则压制下,如果连BOSS都无能为力,景泽觉得白雪霁就算能兑现诺言,恐怕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万一这次连头都保不住了怎么办啊,景泽有点愁。
景泽问系统:“狗子,交代你的活完成了吗?”
系统:“情况不太妙哦。末日世界的样本我有很多,当中也有狼人存在的末日世界,麻烦的是,这里不是普通的末日世界,而是X世界,还是X世界里的一个游玩项目,但又同时自成一体,有自己的世界观……”
景泽:“讲人话。”
系统切了一声:“我调出来了部分狼人故事,但我不确定这些狼人故事是否和这个游戏中的世界观匹配……”
“也就是说,就算我用了你的故事,也不一定能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