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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泽说话的时候,尤金也在继续跟薇拉阐述自己的发现:“所以很显然,‘新人’不新,他是二十年前离开悬铃村又回来的人,而他在二十年前并不是正常走的,而是因为某件事逃跑了,所以那肯定不是一件小事。既然逃跑了,又为什么要回来,既然回来了,那一定有什么目的,所以我才强调,第一个昼夜的攻防是没有意义的,拿下的基地下次没准就会失去,而失去了探索的先机,后来就是想追也追不回来了,可惜……”尤金摇头,显然是对佐久间等人很失望的意思。

    薇拉说:“要怎么探索?”

    尤金说:“如果他们不走,我本来就是要说的。在考虑‘新人’到底藏到哪里去了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一件事,你知道我是一个逐梦者,观察和引导梦境是我的专业,当时刚进秘境的时候,我曾经观察到雪佛队伍里某个进化者的梦境……”

    白雪霁抱怨:“这个尤金真是又啰嗦又自恋,怎么老是喜欢东拉西扯,要不是打不到,我真想扇他一顿。”

    景泽也很无奈,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听下去。”

    尤金说:“雪佛那支队伍里有个进化者曾经梦到一所学校,整座学校里都没有人,而且各种设施都很老旧,似乎已经荒废了很久,但是我在观察这座学校的时候,发现学校里有一间屋子上了锁,而且锁头上很干净,像是一直有人使用。”

    景泽几人都是一愣,没想到事情朝着他们没预计到的方向发展了。

    景泽看尉迟恭,尉迟恭赶紧摇摇头,表示他和艾斯几个在学校里没有发现这么个地方。

    “我毕竟是逐梦者里的翘楚,即便这个梦境里掺杂着游戏规则,所以我没法绕开规则直接破门进去,但是只要找到一个规则相对薄弱的点,我还是能够绕开规则看到一些东西的。”

    白雪霁:“说得好听,不就是找个锁眼偷看嘛!”

    尤金打了个喷嚏,白雪霁立刻嫌弃地避开了。

    白雪霁:“脏死了!”

    尤金:“这里真的好冷啊。”他问薇拉,“你不觉得冷吗?”

    薇拉摇摇头。尤金嘟哝了一句,大概觉得自己是不是穿少了之类,然后又接着说了下去:“下面我要说的,你可不能跟其他人说。”

    薇拉点点头。

    尤金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说:“我在那间屋子里看到了一个有人使用的卧室,里头还有一个牌位。”

    景泽:“一个牌位?”

    尤金说:“我不知道你们老家的文化里有没有类似的东西,我以前在资料里看到过,一些文明会有这种习俗,他们认为人如果因为某些不太好的原因死亡,这种人就无法安息,会变成另外一种形态出来捣乱。为了安抚这种形态的东西,他们发明出了一些专门的仪式来跟对方沟通,牌位就是其中的一种道具。”

    见薇拉一声不吭,尤金以为她没听懂,于是道:“你是不是傻,很可能那间屋子就是‘新人’住的,那个牌位一定是二十年前死掉的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