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不是女孩子们,灰色鹦鹉想,错的是容许这种把自己当成商品换取利益的生活环境,就像红宝石说得那样,如果不是被生活逼到墙角,也许并没有那么多人想要用这种方式活着。
所以,她想要试着拉她们一把!
……
而在同样的时间段,安易正和尉迟恭说悄悄话。
“小景不让我们下去,我们难道就在这儿跟他们白白耗六天?”安易说。
“这不能吧。”尉迟恭说,“那我们就真的是无所事事了。”
进化者们挨个走到平台上,尉迟恭有意无意将周围的进化者们扫视了一圈,魅音天后歌灵在昨天的位置练发声;魔术师塞尔塞浦路斯穿着长长的斗篷,像只蝙蝠一样挂在舞台上方的石壁上,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扎扎夫尽管有熊的力量,但竟然在练习踩高桩;阿西吧……
“咦,阿西吧呢?”尉迟恭问。
安易赶紧也看了一圈,发现那个头戴大瓮,阴阳怪气的阿西吧果然没出现。
“难道是病了?”
“不会吧。”
安易蹭到扎扎夫旁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声“好”。
扎扎夫还算客气,停下练习,冲他点点头。
安易说:“看到昨天你旁边那个小矮子没?”
“小矮子?”扎扎夫狐疑地看安易,“谁?”
“就是那个头上戴个瓮,讲话总是阿西吧阿西吧的……”安易越说越疑惑,“你怎么了?”
扎扎夫说:“你说的人我没见过。”
“你没见过?”安易感到滑稽,“怎么可能,昨天我们六个不是一起来的吗?”
“五个。”顶上传来塞尔塞浦路斯阴阳怪气的声音,“一共只有五个人,没有第六个。”
安易与尉迟恭对望一眼,尉迟恭说:“不可能啊,阿西吧确实存在,他大概这么高……”
“吵死了。”歌灵在旁边发出了一声清吟,“你们是不是睡昏头了,我们三个人都没见过你们说的那个什么阿西吧,你们要搞幺蛾子自己到一边儿搞,别打扰我排练。”说着,她飙了一串花式女高音。优美的女声在深渊之中回荡,尉迟恭和安易却出了一脑门的汗。
“是洗脑吗?”
“或者串通一气?”
可是,为什么呢?阿西吧又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