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沉默了,他走过去,伸手轻轻从背后抱住了白雪霁。他能感觉到白雪霁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白雪霁笑了,他的胸膛微微震荡,说:“干嘛,饭不吃了勾引你老公?”
景泽说:“你做你的饭,我就想靠一会儿。”
白雪霁无奈地叹了口气:“景泽我跟你说,你这样是在玩火知不知道?”
景泽耍无赖:“景修苟还在呢,你要在孩子面前上演十八禁?”
景修苟用手捂住眼睛:“跟我没关系,别什么事都往我头上赖。”
白雪霁停了一会儿,然后用筷子轻轻敲了景泽手背一下:“小无赖!”
景泽:“哎哟!”但却伸出手将白雪霁抱得更紧了,很快,白雪霁感到自己背上的衣服湿了,那是景泽的眼泪。
“你怎么打人啊,好疼的!”景泽的声音微微有些走样,带着一点哭腔。景泽极少哭,甚至连情绪波动都很少,这是白雪霁刚遇到景泽的时候就一眼看到的特质,正是因为这样,白雪霁觉得景泽和自己很像。
这世界上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明明两个出身、成长环境完全不同的人却会在第一次对视的时候就明白,对方和自己是一类人。
“好了。”过了好久,白雪霁才轻轻关闭炉子,将锅里类似厚粥一样的东西倒出来,放到桌上,“熬得太久,都粘锅了,快来吃。”
“嗯。”景泽这才松开手,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喊景修苟也过来吃饭。
距离和灰色鹦鹉、尉迟恭他们约定的固定联络时间还有一小时,景泽打算趁这段时间将目前已知的信息都梳理一下,制定一个应对计划。然而,景泽坐下刚吃了两口,他的手环便响了起来,通讯名单上亮着的是牧牧拉措的名字。
出事了?
景泽与白雪霁对视一眼,打开了联络屏。
“会、会长,”出现在屏幕上的牧牧拉措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出事了,鹦鹉姐她去养殖场了!”
景泽说:“牧牧,你先别急,把事情说清楚,鹦鹉姐本来的任务就是要打入养殖场,你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不是这样的,会长,我知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你交代过我一定不要让鹦鹉姐落单的,可她白天给我吃了药自己走了,还给我留了张纸条,让我不要去找她,她有自己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