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晟真诚地问：“你看我懂得人类的历史吗？我连犬类的历史都不知道。”

    夏明冬表示此话很有道理，古牧不可能知道人类的历史，“岑珩你呢，你总得懂点吧。”

    “咳咳，那个，玩游戏的时候是知道一些，不过也不太确定，不如我们一起商量一下，集思广益。”

    “如果是从非洲古猿开始讲，那是一段非常漫长的故事。”夏明冬说：“先不讨论别的，非洲古猿就有好几个分支，其一进化成尼安特人，其二就是我们的祖先智人，尼安特人和智人之间有过战争、掠夺、交-配、繁衍，才最终变成现在的我们，我们的诞生非常复杂，从远古时期来推算，我们身上大部分都是智人祖先的基因，但也保留着尼安特人的基因。”

    岑珩的嘴已经长成一个“O”字形，“这么复杂的吗，我以为……很简单。”

    “当然复杂。”夏明冬扯扯嘴角，“一个几乎霸占地球还企图走向外太空的族群形成，哪里有那么简单，毕竟人类是智慧生命。”

    岑珩说不出话来了，“所以，我们的祖先，要先战胜非洲古猿的其他几个分支，之后一步步的发展计划成我们？我以为夏商周就已经很古老了，结果现在直接到了几百万年以前。”

    “进化的选择是多种多样的。”夏明冬也觉得头疼，“我们能推演出来夏商周，就已经基本算是胜利了，夏商周到现在才几千年，是几百万年里的分子好么。”

    岑珩：“……也是，现在要是能联网就好了，网上查一下，什么不知道。”

    “人类研究出来的也不一定全对。”夏明冬泼了一盆冷水，“史学家对于几百万年前的事情也众说纷纭。从历史学上来说，目前有几点比较确定，非洲古猿到智人再到现在的人类，有几点不可或缺。火种、记录、工具、耕作、制造，这些加起来，大概是一个文明诞生所不可或缺的必要条件。”

    “存在即为合理，这句话套用到人类历史变迁上非常恰当，我们的文明也许存在很多我们无法理解的事情，但他们的存在可能恰恰也是我们历史演变的一部分。”夏明冬继续说，“很多事情复杂的超乎我们的想象，有的时候也许一只普通的蝴蝶，就能让我们的世界变一个模样。”

    “蝴蝶效应。”宁葛忽然低声说，声音清冷低沉，“我们无法预测，探讨这些没有意义。”

    “也对。”夏明冬叹了一口气，“说白了我们现在说这么多都没有用，不亲自试一下，都不知道所谓的发展是大致还是精细。”

    “亲自试？”岑珩的声音险些变调，“怎么亲自试？”

    “当然是要在这里写下我们认为的演变过程。”夏明冬指着空气墙上的文字，“我们不做任何实践，只在这里推演理论没有用。”

    岑珩沉默了一瞬，“确实。”

    “既然这样，我……”夏明冬想尝试着写字，却被宁葛握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