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呢。”夏明冬说，“我觉得我也挺惨的。”

    救了一栋楼的居民后，负责驾驶的士兵将车往回开。

    夏明冬：“这要回去？”

    “对。”士兵说，“收到紧急联络通知，要回军事区待命。”

    夏明冬不经意地问：“有说是因为什么事情么？”

    士兵摇头，“抱歉，我也不知道。”

    夏明冬用指关节轻轻敲击着车座扶手，拿出通讯器，尝试着给宁葛跨宇宙煲电话粥。

    宇宙之间的信号断断续续，联系并不怎么好，过了十几分钟才接通。

    电话一接通，夏明冬酒说：“亲爱哒……”

    岑珩在旁边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接到电话的宁葛是什么表情。

    宁葛仿佛并没有适应不良的样子，轻轻应了一声，问：“你那边怎么了？”

    “你不在，我有些怕……”夏明冬仿佛一瞬间化为绿茶婊，开始跟宁葛说，“我觉得这里危危险险的……”

    “别怕。”宁葛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镇定，“没事。”

    “我又想起上次在ABJ的船上了，白天还好，晚上……”夏明冬吸了吸鼻子，又问：“你那边怎么样了，一切还顺利么？”

    “很顺利。”宁葛说，“会没事的，放心。”

    宁葛说完这句话之后，信号就又变得断断续续，到后来就彻底链接不上了。

    岑珩觉得现在的夏明冬有些奇怪，“老四，那个你今天说话怎么这样？”

    “我只是觉得，当个绿茶也挺好的。”

    夏明冬一本正经地回答。

    岑珩：“……”

    车一路开到军事区里，夏明冬看到其他试炼者也都跟着车一起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连岑珩都觉得情况不太对劲儿，“怎么都回来了？”

    “也许是有了决断。”

    夏明冬回头看送他们回来的车，发现那些车又开回去，继续接居民过来。

    集合到这里的，只有他们这些试炼者。

    曾熙走过来，问：“你怎么看？”

    夏明冬：“你呢？”

    “不好说，感觉像是他们有了决定，来告诉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