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程序，就是一个从输入到输出的过程。”夏明冬说，“我输入代码，程序输出结果，只要能输出结果的都算是程序，流畅就可以，不一定是哪个程序，我猜你这个副本的程序，最后输出的结果应该就是离开副本，对不对？”

    JL：“……”

    就好气哦，又被猜到了。

    “所以才每个人都需要让程序流畅运行一次，这样才算是完成了副本，之后直接离开。”夏明冬继续说，“但是让程序流程运行之后，通过程序离开副本，不一定比得上换个程序直接流畅运行，完成副本任务结束副本的好。”

    JL：“……”

    试炼官的小心思，好像都被猜到了。

    “你要换个程序？”岑珩尝试着问，“老四，换成什么？”

    “看看呗。”夏明冬随意说，之后用手肘捅了捅宁葛，“你说换成什么好？”

    宁葛淡淡道：“随你高兴。”

    夏明冬忍俊不禁，宁葛永远不会让别人看透他到底懂不懂。

    “但是为什么要换个程序？”岑珩不理解，“我们要怎么毁了这个程序？”

    “如果将程序的架构比做树根，程序是树根上长出来的枝叶，那么很多时候树根就决定枝叶的繁茂程度。很多程序都是树根烂掉了，最开始的架构打得太差，导致枝叶再怎么修剪也难以枝繁叶茂。所以很多时候debug的工作，都是因为程序架构不好而产生的。”

    夏明冬指着不远处的光柱，“这个程序有这么多bug，看起来结构就不怎么样，不如我们毁了，重新做一个程序。”

    岑珩一听觉得有道理，“那我们要怎么做？”

    1号那边则是快崩溃了，现在这个情况就是，他辛辛苦苦地在修房子，而旁边的人说他修到一半的房子要被推倒重建，简直就是浪费他之前的劳动。

    “我不同意，我反对！”1号说，“你这么做太危险了，万一程序没有被毁掉，又诞生出来很多其他的bug该怎么办，这样会大大增加我们的劳动和重复工作，十分危险。”

    “也挺有道理。”夏明冬似乎不反对1号的话，“但我还是要这么做，我没兴趣给一个本来就漏洞百出的程序修修补补，我更喜欢做一个简洁明了，可以流畅运行的程序。”

    这个1号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只不过夏明冬从来都不喜欢走寻常路。

    1号：“……”

    在又解决一个bug之后，1号问：“能不能拜托你不要搞那许多危险的动作，稍微考虑一下我们？”

    “你之前想利用的时候考虑过我们了？”夏明冬沉下脸色，冷笑一声，“都是试炼者，这么久了肯定也练就一副铁石心肠，你就不用搞什么道德绑架，难道你是打算教我做事？不要给脸不要脸，别忘了你们打不赢我们。”

    1号瞬间想起之前的事情和夏明冬等人的厉害，不那么敢反对了。

    夏明冬懒得搭理1号他们，又问任晟：“你想做什么样子的程序？”

    任晟：“……”

    这是在为难他这只古牧，绝对的。

    “我不懂。”任晟直接回答：“你随便。”

    夏明冬摸着下巴，“其实越简单的程序越不容易出错，运行得越流畅，不如我们就做个简单一点的程序吧。”

    “比如说经典的‘hello world’，我们改一下……”

    “改成……‘hello c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