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说完这句话就一直盯着气泡，不再说别的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11身边忽然传来了一个特别小，却不容忽视的声音。

    11顺着声音的方向低头看，看到一个只穿着破布条衣服的小人，那个小人长着夏明冬的模样，仰头看着他，仿佛很费力，就如同爱人在看巨人。

    11：“……”

    夏明冬：“嗨。”

    当一样东西体积变小，变得很迷你，只有你的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或者更小的时候，在你眼中就自然而然比之前更可爱了一些。

    对于11来说，现在的夏明冬也是这样。

    夏明冬变小了，之后变得更可爱了点。

    夏明冬跳呀跳的，跳到了11身边，说：“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个世界里面有什么危险？”

    11低头看着夏明冬，“你不要以为你现在这个身体我就会上你的当，我知道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你那个傀儡身体也能听到，所以不要妄想我会告诉你。”

    夏明冬：“哎哎，别这么夸张的拆穿我好不好，我只是想来跟你聊天。”

    11：“……呵。”

    都是老油条，就别在我面前装你没被油炸过了。

    “所以配合一下呗。”夏明冬说，“告诉我那些都有什么……我们要面临什么困难，我们能走到现在不容易？”

    11断然否决：“那不可能。”

    “好吧，既然不可能，作为补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通关了整个试炼关卡？”

    11语气古怪地说：“这是不是才是你想问的真正事情？”

    夏明冬点头：“对呀，我知道你不可能透露和关卡相关的事情，只能问跟你自己相关的了。”

    11：“……”

    他忽然说：“我们这些和你们人类长得不一样的试炼官，都是试炼世界的居民。”

    “啊，这个呀，猜到了。”夏明冬干脆坐在11身边，“我早就猜到这点了，因为你们这些试炼官，通常比那些试炼官显得更加天真单纯，仿佛没有经过社会的毒打。”

    11：“……我不想说下去了。”

    “哦，不，你们热爱这个世界。”夏明冬立刻说，“心有大爱，所以请发挥一下你们的大爱，也爱一下我吧。”

    “不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