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两个五条悟都是一样,一样的一肚子坏水。
无论是国中生时候的弥生月还是二十五岁的弥生月都这么认为。
五条悟外出的时候很多,咒术师的待遇和社畜差不多,大多数时间都在工作和工作。
无怪乎七海先生会发自内心地怒骂劳动就是狗屎、咒术师就是狗屎。
难得的休息日五条悟不去好好休息却跑来骚扰弥生月。
弥生月。五条悟瘫在地板上,一米九+身高男人瘫在地上的样子让弥生月觉得像是猫饼。
五条悟在地上打了个滚,滚到了弥生月膝盖上,弥生月猝不及防被他抱住了腰,对方整张脸干脆埋进了她的腹部,使劲蹭蹭。
弥生月弥生月弥生月
最后的音节被拉得很长。
比那时大了不少的红毛鼓了鼓腮帮子,弥生月不在。
五条悟眼尖地注意到,她的耳朵红啦。
那弥生月在哪里呢?五条悟趴在弥生月的膝盖上抬头,眼罩又被扯了下了,精致的五官和苍蓝色的六眼展现在弥生月眼中。
弥生月扭过头去。
悟的弥生月跑到哪里去了呢?五条悟伸出手指,绕住了弥生月一缕红头发,趴在她的膝盖上转动着手指,红色的头发一圈又一圈地缠在他的手指上。
弥生月推了推五条悟白色的脑袋,我不认识悟,只认识五条。
五条和悟,都是五条悟嘛,五条悟就是我嘛。五条悟撅起嘴巴,好过分呐,弥生月都不愿意叫我的名字。
在自己膝盖上打滚的白猫猫突然跳起来,整个人瘫在了弥生月身上。
弥生月推了推五条悟的脑袋,示意他别胡闹。
你叫一声悟,我就放开你哦。五条悟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一圈一圈地落进耳朵里,弥生月觉得全身上下都热极了。
你先放开。
不。
放开。
我就不。
更多更多温热的气息落进耳朵里,五条悟的手始终没有松开的痕迹,弥生月想要捂住耳朵,但是手也被五条悟圈进去了。
真的不叫吗?五条悟在弥生月耳边轻轻说,真的吗真的吗?
问到最后弥生月才小小声喊了他的名字,只是喊一个名字而已,弥生月觉得自己脸快要烧起来了。
五条悟用脸颊蹭蹭弥生月的脸颊,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表情有点严肃。
我们商量一下,让我抱多一会。五条悟无辜地说,你喊了我的名字我就不想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