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路北上到了东山道地区北部的陆奥,将姓氏改成了川端。家入硝子继续说,嘛,撰写这本手记的咒术师还是个吐槽役,据说当时的禅院家主肺都快要气炸了,当场捏碎了一个名贵的中国陶瓷茶杯。
后来见鬼的,这家伙还真是个吐槽役,废话怎么这么多?家入硝子把手机往肩膀上一塞,歪着脑袋固定住了手机,手中不停地翻动手里的册子,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即使保管得当,也不免变得脆弱,硝子不得不小心翻阅。
都是老古董,弄坏了,挨揍的人可是她。
啊,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家入硝子说。
哈?五条悟推了推鼻梁上的小墨镜,显然是因为八卦没听完就被人腰斩了很不爽,这就没了。
还能咋的?家入硝子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按理来说是禅院家应该把那个烧了祠堂家伙绑回来大卸八块,但是当时发生了一件事,让禅院家无暇顾及那个烧他们家祠堂的家伙了。
什么事情?夏油杰抬了抬眉头,不免好奇。
烧祠堂这种事情非同小可,能让禅院家都忽略的事情,所造成的影响只会比烧祠堂还大。
嘛,当时的五条家家主和禅院家家主在御前比试的时候直接杀起来了,两个人当场同归于尽了。
夏油杰顿了顿,又看了一眼五条悟,心说红毛不省人心,红毛的祖宗不省人心,你五条悟的祖宗和你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烧了禅院家的祠堂,一个打死了禅院家的家主,你俩真的不是提前预谋好的要坑害禅院家吗?
夏油杰眼角抽搐。
家主嗝屁了,自然也就无暇顾及在外潜逃的禅院家不肖子孙了。家入硝子兴致缺缺地说道。
当时五条家和禅院家都是乱的一团糟,好歹五条家只是死了个家主。家入硝子深吸一口烟,片刻之后轻轻吐出一个烟圈,禅院家又死家主又没了祠堂,没了祠堂也就算了,祠堂里相当一部分的文重要献和典籍也一起被烧毁在大火里,这件事情传出去禅院家的名声都得臭,自然没时间没精力去管川端家的祖宗啦。
夏油杰:
什么叫好歹五条家只是死了个家主?这事情可大条了好吗?
眼角余光督见早已经一手扶着小红毛家墙壁,一手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的五条悟,夏油杰眼角抽搐得更厉害了,前者完全没有对自己的祖宗的遭遇有任何的愤懑和我绝对要弄死禅院家的历史使命感,放荡不羁地扶着墙发出一连串丧心病狂的笑声,毫不余力地嘲笑对家。
御三家净出奇葩事儿。
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