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一死,你身体里的诅咒也会跟着死去!五条悟伸手往虎杖悠仁身上一指,顷刻间,语气之中充满了庄严和肃穆。
虎杖悠仁:
完全不知道怎么吐槽了,被命运选中和两摊素面死在一块儿吗?一点都让人高兴不起来啊。
伏黑惠:
这个大人果然还是一点都靠不住。
夏油狐狸:
就离谱。
可是吧,我们上面的老人家们可胆小了。五条悟叹了一口气,都在囔囔着要干掉你。
但是这样多可惜呀。五条悟一边说,一边闲着没事干把随手被他扔在餐桌上的手指拽过来抛着玩儿。
被封印布条裹住的手指一上一下,坠落之后立刻被丢往上空,被五条悟抛在手里耍玩具一样抛着玩儿,男人把椅子翻了过来,坐姿随意地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的样子颇有点放荡不羁的不良少年的架势。
清晨过后,室外的日光逐渐亮丽起来,日轮高高悬于苍穹,悠悠然的风里带着暖意,这样的天气,即使穿着一件短袖衫在外面晃荡也不会感觉到寒凉。
可是虎杖悠仁却觉得,冷汗从自己后背的皮肤一点点地泌出来。
空气似乎不再流动,窗外的鸟鸣悄然停止,异样的沉默在空气里膨胀开来。
打破沉静的是五条悟一声轻笑声。
像你这样能够承受诅咒的容器,以后未必能够再遇到。五条悟慢条斯理地说,所以我提议,反正都要杀,不如等你吃完了所有的手指再杀。
上头同意了。五条悟终于不再抛手指玩儿了,把手指扔回了纸袋子里,所以,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马上嗝屁,二是吃完了手指再嗝屁。
虎杖悠仁:这不都是嗝屁吗?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五条悟托着腮卖萌,好歹弥生月和惠都希望你活久一点。
虎杖悠仁微微侧目,视线在头顶还顶着绷带的伏黑惠身上停留了一下,后者不自然地把头扭过去,有点拒绝交流的意味。
姐姐?虎杖悠仁又把视线放回了五条悟身上,老师,你和姐姐,认识很久了吧?
五条悟嗯了一声,的确认识很久了哦,我们也认识挺久了。
虎杖悠仁豆豆眼,欸?
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们一起进过局子。说起这事儿来的时候,五条悟脸不红气不喘。